“好啊。”
“这周末有空吗?”这通电话里郑南与声音直很轻,听得齐祺昏昏欲睡,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邀请做客,不然他定很激动。
齐祺眯着眼说:“有。”
郑南与又说什,可困意上头齐祺就清醒不过来,回答只剩“是”“嗯”“好”。他闭着眼睛听郑南与问他:“齐祺,是不是困?”
“分得清,双喜没那爱叫,但是更黏人。”齐祺总算找到新话题,“是从小狗养,所以很好分……它们是窝,妈妈是警犬,然后是选双喜。”
“你爸挑金桥?”
齐祺迟疑下:“名字是爸取……金桥是陈骏选。”
郑南与轻轻呼口气:“你们从小感情很好啊,还以为他骗呢。”
“嗯。”齐祺窝进被子里,“们两家原来是邻居,后来,后来他家才搬远点。原来常在起打游戏机,比他打得好。”
“出血,赔钱来着,从宠物医院回来爸就打它顿。”齐祺慢吞吞说,“它晚饭也没吃,就趴在那里,很委屈样子。”
“那谁叫他咬呢,那大条狗,给小狗吓坏吧。”
“嗯……小狗主人也吓坏,狗主人好像是新住房,第次来这边遛,金桥就激动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郑南与说,“下次来就能拉住它。”
“嗯嗯。”
晚上齐祺接到郑南与电话,屏幕亮起来时候他本想装看不见,因为总怕听到不好消息,可实际上他还是在三秒内就接通。
“喂,齐祺,还没睡呢?”对方声音很平静。
齐祺想,真是明知故问,但还是老实回答:“已经躺在床上。”
“哦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,能听到呼吸声,所以不是没信号。齐祺很疑惑:“有事吗?”
郑南与听说:“厉害,什游戏?”
“就是卡带游戏机,就是游戏机总坏。好像是什双人游戏吧,记不清。”
“红白游戏机吗?超级玛丽?”
“不是,”齐祺仔细回忆,“好像是有推雪球,怪会变瘪,然后变成道具,有药水小蛋糕……”
“知道,是雪人兄弟吧?小时候也很爱玩那个,每回搬家都带着,可惜只能玩单人模式……”郑南与说,“家应该还有那盘卡带,你要来玩吗?”
郑南与又问他:“怎不说话?”
齐祺苦着脸:“讲完……没事说。”他恨自己没天赋,不能像张永辉似把件事讲得十分生动,只好问:“要挂电话吗?”他觉得挂可惜,不挂自己又想不出下个话题。
郑南与说:“时间还早。”
院里狗叫起来,应该是有流浪狗路过。齐祺没话找话:“金桥又叫。”
“你还分得清它们谁叫啊?”
郑南与笑声:“……哦,好像确实没什事。”随后他又反客为主问道:“那要挂掉吗?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齐祺手拿着手机,手攥紧被子,他想,郑南与大概是笃定他会这回答。
“那们聊会儿天,也上床。”
他们又沉默会儿,齐祺在等郑南与抛出个话题给自己,可等很久对方都没开口,他只好绞尽脑汁找。“……晚上没拉住,金桥咬只小狗,那只狗特别小,还没脚大。”
“咬得严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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