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这看?想挑衅?!”
阿锦挨顿打,但是他没有反抗,他从小就是安偕仆,安偕是他主,无论怎样,只要安偕不这逼自己,能发泄出来就好。
落下来脚踢到他胸口,阿锦终于感觉到痛苦,但他目光柔柔看向安偕,他想说:安偕,回来。
可嘴巴张张却说不出句话。
安偕掐着
看到阿锦被吓到样子,安偕痛快咧嘴,和他来个‘合照’他说:“呵呵,怎?看多少次还会被吓到?看看们尊敬皇帝陛下,啧。”
他抓住阿锦脸上紫毛,用力生生拽下去带血带肉把,放到阿锦面前让他看。
“呵呵,好看吗?好不好看。”
皮肉感觉不到疼,但心位置痛要死。
不是因为这具身体,也不是因为安偕这对他。
他男人,他主子,是个顶天立地英雄。
可现在……
阿锦看着男人眼中戾气,他被安偕拎什玩意儿似拎起,无法说话也做不出什动作,就被摔在处地面。
阿锦狼狈在地上滚出好远,幸好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双腿,但也没什痛感。
后背被人踩住,让阿锦熟悉声音在头顶响起,男人蹲下身粗,bao拽着他头往冰凉铜镜上面怼。
阿锦自从醒来发现自己变成这幅样子已经过去好几天。
从安偕粗,bao动作和嘲讽中,他已经大致明白自己变成怪物,还用三皇子安成静身体,他占用这具身体那天,正好墓宫来个奇怪盗墓贼,这具身体也被打成重伤,也许就是这样,真正安成静才死,换成他。
而安偕……也成个令他陌生扭曲男人。
不过阿锦是可以理解。
安偕从那场战役中变成这样怪物,失去所有,看着自己在乎人个个死在自己面前,就连他们之间那场苦苦感情,也用如此惨烈悲伤方式落下帷幕。
安偕,bao戾和怒火不是对他发,阿锦知道。
他只是心疼,心疼他那个说过‘干干净净坦坦荡荡’男人,那个表面大大咧咧,潇洒快活,内心总带着份温柔男人被他自己生生逼成这幅扭曲模样。
阿锦真真太解安偕。
安偕不仅仅是在惩罚安成静,也是在惩罚自己。
也许是他眼神中心疼太过明显,安偕接触到他目光忽然怔怔,随后就是更加爆裂愤怒。
镜子发出‘砰’撞击声。
安偕笑着,却没有温度,他说:“宝贝来看看,你今天长什样。”
干瘪面部皮肤被硬按着。
阿锦抬头看眼,这眼哪怕是久经战场他,都被铜镜里面长满紫毛,皮肤干瘪怪物吓到。
铜镜中怪物连个人样都没有,肉没有几分,只有皮肤跟石蜡样贴在骨头上,五官歪斜面部狰狞,不仅是个丑陋怪物,还是个长满身紫毛丑陋怪物。
他报复那些人,也用三皇子安成静命给他们报仇。
可是安偕疯。
他曾经是个豪爽男人,年龄虽然不大却有身好武功,能征战沙场也能端起酒盏和群糙汉子哈哈大笑随便指点天下和美人。
笑就笑肆意,怒就怒直白。
抗得住国天下太平,守住心中儿女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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