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日子天天过去,甚至过年又年。
安偕走到哪里都将他裹起白布抱在怀里,睡觉也抱着,走在墓宫里也抱着,离开墓宫游荡在山上时候也抱着。
很多年后,阿锦已经心灰意冷。
可忽然有天安偕带他去见另外两个住在墓宫人。
不知多久,棺椁才重新被打开,阴沉着脸安偕回来。
他躺在他身边,二话不说搂着他开始睡觉。
阿锦推开他,用手比划,用口型和他讲话,说好多好多事情来证明自己。
比如他们小时候发生事情,只有他们俩才知道暗号,还有起调皮捣蛋闯过祸,甚至最后连他被安偕抱几次、怎抱,什姿势这样事情都讲。
可安偕就是沉着脸,不吭声,之前那种毒打是没有,但也不给他任何回应。
阿锦看着他男人,在心里说:安偕,是阿锦啊,回来。
安偕脸上爆发出狂喜表情,随后又变成怀疑和恐慌,因为面部表情变得太快,连五官都扭成团,瞧着有些滑稽。
“不对、不对……”
安偕喃喃自语,瞳孔紧缩,眼球布满血丝,他声音忽然变大,几乎是疯般对阿锦咆哮:“你不是阿锦!你是安成静!你想骗放过你……不可能!不会放过你!”
‘是,真是。’
他脖子,力度大仿佛要把手中干木头般脖颈掐断。
“你想死是不是!你想死!”
他英俊面容因为狂怒而让人害怕,双眼死死盯着身下怪物眼睛,浑浊猩红眼球今天却没有被折磨时死寂和绝望,只有柔柔暖暖东西,就算他在怎用力,对方也不像往常发出难听惨叫,疯狂挥舞手臂。
那种目光好久都没看到,时间除熟悉,安偕竟然想不起从哪里见过。
很熟悉、真很熟悉,谁曾经这温柔包容着看过?是谁……
安偕又次露出爽朗笑容,虽有些伪装成分,但确实是在高兴着。
阿锦诧异被他搂在怀里包裹白布,不能发声。
那天重回墓宫时。
阿锦被安偕搂着躺在棺椁里。
本来以为又是平静天,谁
阿锦有些害怕。
他不怕安偕粗,bao对他,就怕安偕忘他。
‘是阿锦啊!’
‘安偕你不要吓好不好?’
‘主子您还记阿锦吗?’
阿锦冲他张开嘴巴做着口型,看着安偕现在癫狂模样担忧想要撑起来。
但安偕下秒突然把他拎起来,关进之前棺椁中。
视线又变成片黑。
阿锦试试推开沉重木材,棺椁用木材都是铁木,而且他现在还是这幅样子,怎推也推不动,只能焦急躺在棺椁里等,祈祷安偕不会做出什伤害自己事情。
毕竟看些如今看上去状态实在是太差。
当浑浊泪水淌下来,安偕不知道怎忽然害怕,他猛地松开手,看变成僵尸安成静动也不动躺在原地,干枯爪子用指甲在地上划着什。
安偕平复复杂思绪,靠近过去看。
当他看到地上‘阿锦’两个字后,浑身像是被雷打中般,呆滞望望地上字,又看向那双熟悉目光。
“阿锦……”
他傻傻呼唤,地上紫毛**带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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