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岸吸口气,试探问,“你穿着裙子吗?”
沈余天眼神缩,没有笑,也没有说话,拿着手机手发起抖。
两人沉默半天,沈余天才自嘲般开口,语气说不出自厌弃,“是不是觉得很恶心?”
他没有忘记,路岸是现今唯个知道他有这种癖好人。
他等好几秒,没有等到路岸回答,无
“沈余天?”路岸听见那声,安静几秒之后,嗓音有点发哑,“你在做什?”
沈余天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他呼吸还无法平复,更加不能回答路岸问题,羞愧使得他迅速将通话给掐断,沈余天浑身都在发热,抽几张面巾纸胡乱擦拭弄在身上污浊,而路岸通话又不依不挠响起来。
有着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意味。
沈余天伸出舌头舔舔干涩唇,半晌,才慢腾腾接听通话。
他和路岸那种事都做过,再装作什都不懂反倒显得他矫揉造作。
锁,这才得以喘息口气。
沈余天洗个澡出来,那种隐隐约约情绪又浮现上来,和路岸在起后,他已经很少会有这种感觉,但每次见父母,总让他开心又难捱。
他在床上坐好半晌,最终破罐子破摔般站起身,然后将放置在柜子足足有两个月红色长裙拿出来,他会很隐秘把自己藏在角落里,绝不会被人发现。
穿裙子动作已经很娴熟,可无论多少次,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双手,那种直蔓延到指尖酥麻感让沈余天欲罢不能,他趟到床上去,双眼近乎有些迷离。
只有在这片刻时光,他才能在堕落里寻求解放。
路岸却不说话,沈余天斟酌着,嗯声,他发觉自己声音不似素日冷静,他此时是穿着女装同路岸在讲话,沈余天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你刚刚是在?”好半天,路岸才憋出句话来,“那什吗?”
沈余天为路岸支支吾吾暗暗发笑,他趟回床上去,盯着洁白天花板,语气含笑,“哪什?”
路岸沉吟半天,知道自己猜对,声音激动,“你在房间打飞机?”
沈余天轻轻笑声,没说话,默认。
沉沉浮浮中,手机振动打断属于他自己时间,沈余天像是被发现什秘密似,慌张想把手机给关,动作却在看见路岸两个字时顿住。
他想起那晚来,路岸温热大掌包裹住他性、器,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,路岸动作有些激烈,他渐渐招架不住,本是握着路岸性、器手变得无力,味沉沦在路岸热情之中。
路岸会亲亲他唇,亲亲他耳垂,亲亲他喉结,亲亲他手,会趴在他身上动情遍遍说喜欢你就连路岸眼睛都是火热,他看眼,都要融化在火海之中。
沈余天额头上出汗,盯着路岸两个字出神,通话页面出现那刻,他鬼使神差按下接听,独属路岸少年清朗音色传过来,“你在干什,为什不回信息?”
沈余天手抖,路岸质问让他无地自容,他看看自己情况,像个荡妇样穿着最艳丽红裙躺在床上自、慰,他脑袋尖锐阵发疼,在这样极端情况下,路岸声音就像剂催情剂,他闷哼声,东西全洒在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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