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东西收拾好,又舒舒服服洗个澡,准备躺床上打游戏时,客厅忽然有动静,路岸眉头皱起来,很快就听见上楼脚步声,继而便是房门被敲响。
来得这快……
“出来,”路远声音很沉,压抑着怒气般,“在楼下等你。”
路岸把披在脖子上毛巾扯下来,随手擦两下半湿头发,又深吸口气,这才是打开门下楼去。
谁知道,楼下竟然不止坐着浑身火气路远,还有面带担忧陈少琴,夫妻俩能起出现,那可真是不得事情。
他兀自想着,这也想带那也想带,很快就塞满行李箱,这时,手机叮声来信息路岸随手拿起来看,是甘羽发来。
“路先生已经知道陈强事情,抱歉。”
路岸唇角沉沉,顺着地板坐下来。
距离事情已经过去五天,陈强情况他最知道不过,多处软组织创伤,断三根肋骨,两只脚踝骨他也都给打碎,陈强下半辈子绝对别想再站起来。
这是他迄今为止下得最狠次手,从前和他也和人打架,但没有次闹得这严重,可是他不后湖,这是陈强应得,既然法律制裁不他,不如自己动手。
沈余天接到路岸电话时候明显感觉到路岸口气里愉悦气息,他把电磁炉盖子给盖好,靠在水槽上和路岸讲话。
路岸已经定度假时间和地点,去西藏,五天行,沈余天并没有意见。
前两天曾丽来过次,沈余茴当晚就打包东西跟着母亲走,这是曾丽前阵子答应沈余茴事情,这个暑假,沈余茴有大半时间都会在外婆那里住。
这倒是为沈余天和路岸提供便利。
他们后天就要出发,沈余天行李已经准备好,今晚再和沈余茴说声自己去同学家住几天,便没有什好担心。
路岸面无表情走过去,喊声爸妈便没有下文。
路远只手放在膝盖上
沈余天不可以,但他不样,路岸太过清楚自己身份,说到底,他也是仗着家庭关系有恃无恐。
陈强出事,甘羽第个怀疑对象就是路岸,联系到路岸时,路岸也没有否认,被甘羽劈头盖脑骂顿。
好在陈强无依无靠,这件事甘羽到底念在两家情分上帮路岸解决,可事关重大,甘羽还是把事情告诉路远。
路岸在心里嘀咕句不守信用,手上飞速打句没事,继而把手机丢,继续收拾起行李来。
路远知道又能怎样呢,他做都做,大不被骂顿打顿,难不成还真要把他送进监狱不成。
其实沈余天对这次度假也很是期待,他长这大,连省都没有出过,对远方向往让他雀跃起来。
和路岸聊会,就拿起手机查阅起西藏消息,张张鲜活相片引入眼帘,他不禁幻想和路岸站在广袤天地场景。
会有炙热太阳,会有干燥风,会有油绿草原,也有风干大饼,鲜奇青稞酒,还有笑容明媚路岸。
想到这些,沈余天嘴角便抑制不住往上扬,他心都快要飞到西藏去。
这边路岸挂电话,迅速起来搬出个行李箱开始塞衣服,听说那里蚊虫多,明天得去买几瓶驱蚊水,太阳也大,防晒霜得准备,他可舍不得沈余天白皙皮肤被晒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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