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远遍遍问他知错吗,路岸疲于回答他,只是打得实在疼,忍不住躲闪下,他怀疑自己手上腿上肯定都是淤
“说得你管似。”陈少琴冷哼。
路岸听着两人你句句,只觉得心里发寒,两人结婚这多年,可哪里有半点夫妻样子,这些年堆积出来委屈和愤怒尽数爆发,“你们演够没,够先上楼。”
路远勉强压下去怒火瞬间又高涨,他越过陈少琴怒视路岸,咬牙切齿,“能耐,真是能耐……好,以前疏于管教才让你无法无天,今天就好好管管你。”
他四处看看,快步走到客厅角落抄只扫把,陈少琴看局势不对,拉下路岸,到底是从自己身上下来,要说全然不心疼也不可能,“跟你爸道个歉,别拗着。”
路岸脸色绷得很紧,硬邦邦避开陈少琴触碰,“为什要道歉,没错,”他看看陈少琴,又看看路远,扯出个冷笑来,“你们这样,还不如不要生下,有意思吗?”
,沉沉看着他,路岸想起上次看见路远这样目光还是在两年前,他把人肋骨打断,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,路远嫌他丢人,他记得,那次他被狠狠教训顿,后来还发场高烧。
没等路岸从回忆里走出来,怒不可遏路远刷下站起来,阴影遮盖住路岸大半,路远放在膝盖上手啪声狠狠甩过来路岸被打得身形晃,略长头发盖住半只眼睛。
“混账,你做好事。”路远气得脸上肌肉抖动着,“把人打成残废,你可真是能耐啊。”
路岸脸上火辣辣跟火烧过样,他拿舌尖抵抵口腔,抬眼看着路远,眼神贯桀骜不驯,“他活该。”
路远仿佛听见什笑话,“你再说遍。”
明明是夫妻,却没有点伴侣样子,明明是父母,却从来没有尽到父母责任,路岸想,没意思,真没意思。
路远彻底被惹怒,把推开陈少琴,抓住路岸领子,他没有路岸高,路岸甚至还得低着头看他,讽刺眼神让路远怒火中烧,被踩中痛处使得他下手没个轻重。
扫把柄是薄铁制作,虽然不至于打坏人,但路远在怒火中失去理智,下下砸在路岸身上,路岸没有反抗任由他打着,连声音都没吭声。
路岸其实把路远打他次数都记在心里,不多,三次,次是小时候,他哭闹着要父亲陪他,次是他和人起冲突打断别人肋骨使路远丢脸,还有次就是现在。
次比次狠,路岸恨恨想,打死最好,打不死他以后还会继续胡来。
路岸垂在身侧手握紧,字顿道,“说他活该,不止想让他残废,还想杀他。”
“疯,真是疯,”路远脚踹在路岸膝盖上,,bao跳如雷,“你还想杀人,看现在先把你打死,省得你给丢人现眼。”
路岸踉跄下勉强站稳,路远这脚用全力,他觉得膝盖骨都要裂,即使竭力控制,但还是疼得脸色剧变。
陈少琴看不下去,三两步走上来把路岸护在身后,看着路远,“他就是个孩子,再说事情都摆平,不至于发这大脾气。”
路远冷冷看着她,仿佛在看陌生人,“你每次都护着,平时也不见你管管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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