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变故让他倏忽瞪大双眼,身体僵硬地任由贺鸣抱着。
贺鸣音色泠泠,叹息般地说,“可是故意。”
三道
小贺:真男人不搞偷亲!
小时候被蚊子咬,妈妈不让他抓,就会帮他吹凉气,也有解痒奇效。
江遥抓着贺鸣手吹口凉气,抬起亮晶晶眼问,“这样可以吗?”
贺鸣红唇微抿,搭在江遥腰上手顿,“可以,继续吧。”
得到肯定江遥在贺鸣露出来皮肤上呼呼吹着气,他觉得直躺着不太方便,侧下身凑到贺鸣脖子上,口口地往外吹,眼睫下垂,神情认真,饱满唇微微撅着
贺鸣慢慢地抓住江遥腰侧软肉,眼神也越来越晦暗,在江遥唇接近他下颌处时,手往上摸,按住江遥背。
他打电话,他未必能撒这样谎。
“好。”
江遥看着屏幕里字,有种打游戏通关释重感。
晚上江遥给贺鸣抹药,贺鸣皮肤白,身上起疹子越发骇人,江遥边给他抹药,边低声道歉,贺鸣回眸笑下,“以为那点葱没关系,是自己不上心,不关你事。”
室友都围过来看贺鸣疹子,倒吸口气,“这玩意可痒吧,你晚上睡觉别挠,越挠越多,挠破留疤还得感染。”
江遥疑惑地抬头,润泽唇瓣堪堪擦过贺鸣。
他惊瞬,条件反射捂住嘴,结巴道,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”
江遥想坐起来,可贺鸣掌却牢牢地贴在他背上。
今夜无月,贺鸣眼神却比月还要温柔,也像不见底水,团团将江遥包裹起来。
江遥张张嘴,还未发出声响,贺鸣突然微仰脑袋亲下他唇,蜻蜓点水吻,转瞬即逝触碰。
贺鸣隔三岔五往江遥宿舍跑,早跟其他几人熟稔起来,闻言道谢,又对江遥说,“晚上你拦着点。”
江遥当然舍不得贺鸣身细腻皮肉挠坏,晚上躺下来,全身心都在注意贺鸣手,贺鸣似乎真是被折磨得不轻,几次忍不住伸手想去碰那些疹子,都被江遥制止住。
贺鸣叹气,显得可怜兮兮,“轻轻碰下也不行吗?”
江遥牢记室友所言会感染话,坚决地握着贺鸣手,“不行。”
可见贺鸣难受眉心都皱起来又于心不忍,不由道,“要不给你吹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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