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藏得严严实实秘密被踹破,江遥惊,下意识说,“没有”
“你不用急着否认,都看到,那些痕迹”贺鸣咬下牙,痛惜般,“没φ火gewoci¥推荐有资格质问你决定,你喜欢谁,愿意和谁上床,都无权过问,因为只是你个普通朋友,可是江遥,为什要喜欢个连关系无法确定人?”
他深深看着江遥,眼睛里涌动着伤感,“替你难过。”
江遥如鲠在喉,“,是自愿”
谢知谨没有强迫他什——他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谢知谨、执意复读跟谢知谨上同所大学、又做谢知谨“特殊朋友”,都是他甘愿为之。
不知道过多久,贺鸣才将他湿漉漉嘴唇舔干净,声音含在嗓子里,轻而低,“还能亲吗?”
江遥神志茫昧,慢慢地摇摇头,他将毛茸茸脑袋抵在贺鸣颈窝处,半天才闷声问,“为什?”
贺鸣掌心贴在他背上,像是抚慰婴孩样轻轻搭两下,说,“因为太喜欢你。”
声音轻得像羽毛,听在江遥耳朵里却犹如夏日闷雷。
喜欢他,贺鸣说喜欢他——
床帘像是个蝉蛹,将贺鸣和江遥完完全全困在只有两人天地里。
贺鸣声音贴过江遥耳侧,如同被春风撩动水波,泛起延续不绝涟漪。
他还被贺鸣抱在怀里,被亲过唇微微张着,因为贺鸣动作和言语,脑袋里被灌入吨又吨锈,尝试好几回都无法回归正常运作。
贺鸣看着呆滞江遥,没忍住拿手卡住江遥下颌,让他仰起脑袋,又亲下去。
柔软唇瓣轻轻地摩擦,将唇肉挤压得变形,带着点儿甜味舌往口腔里探,仿若在品尝什美食般寸寸舔舐,缠绵悱恻吻渐渐变得热切,江遥眼睫颤动,软舌被贺鸣吃进嘴里,吮发麻。
“你喜欢他,替他开脱再正常不过,”贺鸣提起谢知谨,忍不住轻声冷笑,“可是你真不介意吗?”
江遥哑口无言。
“他边吊着你,边跟韩清不清不楚,前天还见到他跟韩清在同间办公室里待近两个小时,他能跟你上床,自然也能找别人”
贺鸣话里有话,江遥像被踩中尾巴猫,脸色变,嚅嗫道,“谢知谨不会。”
“你那信他,那怎不信喜欢你?”
江遥难以置信地张大眼,猛然抬起头与贺鸣对视。
黑暗之中,贺鸣眼神如火如炬,似乎随时会化作燎原野火将江遥吞噬。
“你不相信?”贺鸣额头抵住江遥,缓缓道,“是啊,你只把当朋友,怎会愿意多看眼”
贺鸣语气凄迷,又抛出让江遥无措话来。
“你眼睛,你心,都长在谢知谨身上。”
他混沌沌脑袋闪过丝清明,唔唔两声,手抵在贺鸣胸口,试图将两人拉开。
动作太大,吵到睡着室友,室友不满地嚷嚷道,“谁在晃床,还让不让人睡觉?”
贺鸣分开点,喘息着小声说,“别动,会被发现。”
江遥被亲得缺氧,小口小口地呼吸,在贺鸣又含住他唇瓣时,十指慢慢地攥紧对方衣服,没敢再发出动静引得室友注意。
他身体被种熟悉感觉席卷,原来不是被谢知谨亲吻,他也会浑身发热,小腹酸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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