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除谢知谨外
话音未落,贺鸣已经将软舌探进他口腔里温柔地搅弄,掌心也从后腰往上摸,轻轻地安抚性地下下揉捏他后颈。
与谢知谨近乎掠夺吻不同,贺鸣虽然也强势得不让江遥有逃脱可能,但更多时候是带着绵绵情意在撩拨,舌尖像是尾灵活小鱼逗弄着江遥,在江遥以为能捕捉到这条鱼时,小鱼又轻巧地避开。
如此来,分不清究竟是贺鸣朝江遥索吻,还是江遥主动追寻。
在江遥不知道第几次让小鱼溜走时,再是泥人脾气也有点儿气恼,他别过脸,澄澈眼睛闪烁着鲜活动人情绪,讷讷道,“不亲。”
贺鸣无声笑着,扶着江遥腰让他坐在自己腹上,江遥怕惊扰到室友,抿着唇不敢叫出声来,脸颊通红道,“想睡觉”
他不禁想起谢知谨,无论他如何拼尽全力地追赶,对方都遥不可及,而他甚至无需讨好,贺鸣就把颗真心捧到他面前。
他不是差劲到没人喜欢。
“江遥,”贺鸣把他从紊乱思绪里唤醒,略带委屈地说,“好痒。”
他犹豫瞬,“那继续帮你吹吹?”
贺鸣低声问,“能申请别办法吗?”
兜兜转转,又绕回到这个话题。
江遥第次被人表白,心乱如麻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他活十九年,从来没有人说喜欢他,贺鸣是第个
这好看、这优秀贺鸣竟然喜欢毫不:制作○攉戈卧慈出色他,江遥抿抿唇,被吮吻感觉挥之不去,他茫然地看着贺鸣,用眼神表达自己不解。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值得喜欢,”贺鸣紧搂着江遥,低声呢喃,“只喜欢你,最喜欢你。”
即使是躺着贺鸣,也依旧漂亮得惊人,他按着江遥背,让人慢慢趴下来,等江遥与他完全贴合,他用气音哄道,“别生气,你想怎亲就怎亲,好吗?”
江遥呼吸不畅,眼瞳里倒映着活色生香贺鸣,趴着动也不动。
有什东西在渐渐越界,那绝不是朋友能触碰得到领域。
可是还没等江遥反应过来,贺鸣已经先步堵住他唇,他也就无法再思考。
朋友,江遥在亲吻啧啧声中迷迷糊糊想着这两个字。
江遥心脏突突跳两下。
“想亲你,江遥,让亲亲吧,”贺鸣鼻尖亲昵地蹭蹭他,像是宠物向主人撒娇讨食,“亲亲,就不难受”
贺鸣舔舔江遥唇,江遥不自在地躲下,可是触及贺鸣期待渴望眼神,他又无法拒绝——贺鸣那喜欢他,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义务回应对方情感。
亲吻还是别什。
贺鸣还在看他,他红着脸小声说,“那你别吸舌头”
“就算你不喜欢也没关系,哪怕是以朋友身份陪在你身边,就已经很满足,所以江遥,不要推开,没有办法再失去你次。”
与贺鸣有力心跳形成鲜明对比是他卑微态度,两者都在竭尽所能地诉说对江遥爱意。
被需要、被喜欢、被珍视,贺鸣把江遥梦寐以求东西坦坦荡荡地摆在他面前,告诉他只要你允许靠近,就能无条件地爱你。
他怎舍得推开这样珍贵感情?
江遥抵在贺鸣胸口处手渐渐松懈,再无法做出推拒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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