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带着泣音说,“喜欢。”
熟悉音色灌入谢知谨脑海中。
“喜欢你,最喜欢你。”
同样字眼,不同对象。
不再只是属于谢知谨人江遥。
谢知谨与贺鸣。
房间里气温攀升,贺鸣放在床头柜上手机振个不停。
翻开甜点书最后页,白糕已经烹饪得软烂,奶油也已经填满内芯。
贺鸣拿过手机,快速地发出信息,又关闭掉对方音量,接通谢知谨来电。
江遥迷迷瞪瞪地抱住他。
“即使不能驱赶掉已经住进你心里人,但能不能也给留个位置。”
贺鸣说句就亲下他,眼尾、鼻尖、脸颊、唇角。
“喜欢吧,江遥。”
“跟恋爱吧,江遥。”
“做恋人才能做事情。”
贺鸣音色低低,“然后呢?”
江遥易拉罐已经见底,茫然摇头。
贺鸣含口酒喂给他,他仰着脑袋吞咽,有酒渍顺着唇角往下落,滴湿衣襟。
“衣服脏,”贺鸣抚他脸,哄道,“脱掉吧。”
江遥缓慢地眨眼,呆怔地看着贺鸣近在咫尺五官,任由贺鸣边亲边动手。
江遥绵软地推贺鸣把,毫无作用。
贺鸣亲昵地叫他小遥,夸他真漂亮,遍遍地说喜欢他。
影斑驳小路。
不远处路灯里,谢知谨如同座雕塑直挺挺站着,手机仍抵在耳边,久久不曾放下。
—
贺鸣没有带江遥回学校,也并没有征求江遥意见,路将人带到附近酒店。
今晚所发生已经超出江遥可以承受范围,他懵里懵懂地被贺鸣推进房间,门关就被贺鸣抵在玄关处衣柜亲吻。
不管是身体还是爱意。
—
江遥热出身汗。
跟谢知谨做和与贺鸣做感觉全然不同,前者强势地完完全全掌控他,后者时不时要做些让他脸红心跳事情。
翻开甜点书第五页,白糕被吃得融化。
他不着痕迹地看眼倒扣着手机,哄道,“喜欢跟这样吗,江遥?”
江遥害羞闭上眼,半晌,软绵绵地回,“喜欢”
贺鸣又问,“喜欢吗?”
期待答案不止贺鸣个人。
快步前行谢知谨停下脚步,呼吸有瞬凝滞。
江遥变成颗轻飘飘气球,被贺鸣放上天际。
他触碰到清朗风,也摸到柔软云。
他心房里住个包裹严实茧,却破开两只五彩斑斓蝴蝶。
爱与被爱。
道德与自由。
天旋地转。
江遥迷离地望着俯在他上方贺鸣,觉得有点冷,忍不住寻求温暖。
贺鸣五指拢着他发根,不轻不重地抓着,说,“告诉你该怎做。”
江遥像是在解道复杂数学题,求知若渴地睁着眼。
“别管谢知谨是怎想。”
吻得他更加糊里糊涂,连自己是谁都找不到。
分开时贺鸣道,“现在可以说说发生什事情吧。”
江遥摸摸红肿唇瓣,被贺鸣带到房间地毯上坐下,贺鸣从柜子里拿两罐啤酒,打开塞给江遥。
他抬起水亮眼睛,抿口略带苦涩啤酒,酸酸涩涩气泡从心底深处涌出来。
在贺鸣询问下,江遥磕磕巴巴将今晚事情说个大概,他情绪低迷,喝酒声音含糊,“谢知谨知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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