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谢知谨难得没有泼他冷水,而是淡笑着回,“好。”
“新年快乐。”
谢知谨和贺鸣声音在江遥耳边重叠。
前者缺席,后者吻住江遥唇。
江
江遥朋友圈开始出现贺鸣身影。
跨年那晚,江遥和贺鸣在广场倒计时,两人冷得发抖,依偎在起,穿着同款不同色情侣外套,围着同条围巾,共同期待新年到来。
他和贺鸣抵着脑袋自拍,广场灯光汇聚在黑瞳里,点亮笑意。
这张照片成为两人除旧迎新第条朋友圈。
他们在酒店窗前看天边璀璨绚烂烟火。
江遥迷迷糊糊没听清,“什?”
“没什,睡吧。”
只是想想而已,他舍不得江遥不快乐。
—
学期进入倒计时,考试周如期而至,学生会事务也告段落。
贺鸣无疑是个出色甜点师,不仅能做出香喷喷点心,还擅长品尝蛋糕。
奶油需要舔自然不必多说,点缀樱桃更需要细细品味。
汁水饱满、甜腻可口。
低低传话声泄出来。
“不是说做什都可以吗,别躲。”
买啊?”
有贺鸣作陪,江遥低潮情绪渐渐消散,他咬唇问,“那该怎做?”
他不想贺鸣不高兴。
贺鸣低声问,“让你做什都可以吗?”
江遥有点犹豫,但还是颔首。
贺鸣从背后拥着江遥,玻璃倒映出两人笑脸。
每年烟花都相同,陪在身边人却不尽然。
去年跨年,还在复读江遥只有天假,谢知谨在A大没有回去。
江遥打视频通话跟谢知谨聊天,祝谢知谨新年快乐。
他那时还不确定自己能考上A大,但还是忍不住怀抱着希冀说,“明年这个时候就在A大和你起过年啦。”
没有学生会作为纽带,江遥和谢知谨交集完全断,那晚之后,对方不曾联系他,除在办公室门口匆匆打个照面外,再也没有见到谢知谨。
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谢知谨,有时候甚至会后悔那天晚上说太多重话,但覆水难收,后悔无用,何况他说每句话都是实话。
他只是难过走着走着,忽而跟谢知谨走散。
跟贺鸣谈恋爱比想象中要甜蜜万倍。
江遥会和贺鸣在夜晚校道上偷偷接吻、在图书馆自习室里借着桌子掩盖十指紧扣、在公交车最后排吹着风看车水马龙、在每次说再见后又依依不舍地拥抱、在情难自禁时刻做最亲密又羞人事情
“你别咬,唔”
江遥重新躺回去时候又开始哭,但意味显然不同。
他脸红得不像话,手挡着不肯让贺鸣碰,贺鸣从背后抱住他,低声问,“还难受吗?”
江遥有点困,被拨开手也没有再挡住,轻轻地哼声。
贺鸣玩着,在江遥快要睡着前哑声道,“真想把你关起来”
贺鸣眼神瞬间变得深重,像是黎明前夜色,暗得不见丝光亮,他扶着江遥坐直起来,随意拨拨江遥衣摆,眼神暧昧。
江遥脸上泪痕未干,讷讷地问,“要脱掉吗?”
耳垂热得像要融化。
贺鸣嗯声,江遥红着脸照做,羞赧地抿着唇不知道下步动作。
直白眼神让江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,可他动,贺鸣就握着他双腕放到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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