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踩着贺鸣爱,心安理得地与谢知谨再续前缘。
如果那年夏天,谢知谨能毫不犹豫地回应他滚烫爱,他不会陷入两难境地。
爱来得太迟,就丧失独无二资格。
三道
小贺:玩就是心计。
但这回他却微微弯着唇,似乎是在追忆从前与江遥无忧无虑时光。
房间里很昏暗,江遥关门,上锁进屋,他见到放在桌面上瓶瓶罐罐药物,走到谢知谨身旁坐下,又转眸看光影中谢知谨侧脸。
好像瞬间回到第次高考后那个暑假,他怀抱着显而易见心思静静地注视着谢知谨,惬意而又自在,只是看着就满心欢喜。
但这只是他想象,时间是齿轮,只会往前滚。
电影还在播放,江遥却不像从前那样眉开眼笑。
不是可有可无存在。
个死心塌地对你好人,突然有天收回所有温情,没有人可以接受这样急剧反差,尤其对于心理防线过低江遥而言——贺鸣向来承认自己卑劣,他只是想要在江遥心里占据席之地,至于过程如何,已经不重要。
就算他最终无法达成目,也足以江遥记挂他辈子。
那便是值得。
—
小谢:都怪你,老婆不要。
(ps:掉落二更,别看漏啦!
他挨着谢知谨肩膀,唯恐惊扰对方似,放轻声音问,“你病什时候能好?”
很显然谢知谨也无法得知痊愈那日何时到来。
双目相视,对方凑过来吻他,从轻柔逐渐加重,舌尖探进来热烈地吮吸。
江遥闭着眼承受这个吻,眼尾逐渐濡湿,在接吻间隙间,他忍着心口酸涩含糊地说,“谢知谨,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,没办法直陪着你。”
江遥想,他不能既要、又要。
谢知谨病情反反复复,即使因为与江遥和好后病情有所好转,可病理性情绪障碍并非只靠意志力就能消除。
谢家托人联系业内专家,每天他要吃大量药物,有时候仍会控制不住胸闷气短和心绞痛,身体病痛并非难以忍受,只是江家对他和江遥事情仍没有点头,不让江遥过多与他接触,见不到江遥反倒成为他治疗过程中最为困难步。
江母把江遥看得很紧,江遥趁着母亲午睡才得以偷摸着上去看望谢知谨。
他到时候谢知谨正投影在看部没什营养喜剧电影,江遥曾经在对方房间看得开怀大笑。
以前谢知谨也会跟着看,只不过相比江遥捧腹大笑,他不会有什大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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