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谨更多尖锐言语还未说出口,就因为江遥表情皆化作云烟,他偏过脸吐出小口浊气,再望向江遥时,带着点生硬道,“你不爱听,就不说。”
江遥瓮声瓮气道,“本来就不应该说”
不知道是被江
个人要多狠心才舍得去伤害心意对待自己恋人?
何况江遥素来心软,他绝不会对贺鸣那残忍。
谢知谨将江遥情绪变化看个仔仔细细,抿唇道,“你怎知道他不是在做戏?”
“你现在放不下他,不就是最好证明?”
江遥听见谢知谨恶意揣测贺鸣,信誓旦旦道,“贺鸣才不是这样人!”
谢知谨双臂圈在江遥腰上,这个动作极为亲昵,也足以把江遥禁锢在自己怀里,不让对方有逃脱可能。
电影里主角叽里呱啦地说着浮夸台词——
谢知谨抬起黑黢黢眼,盯住江遥,沉声问,“好起来,然后呢?”
江遥缩下脖子,不敢回话。
即使他沉默着,清澈眼睛也明晃晃地将他意图写出来。
电影还在播放着,逗趣情节并不能引得屋内两位观众发笑,投影仪朦胧光晕像是层淡色薄纱,在交颈身躯上缓缓流动。
江遥嘴唇被亲得水润,眼底也染雾气,谢知谨额头与他贴着,两人凑得极近,绵长呼吸犹如欲断不断丝线缠绕在起。
他说完那句话,谢知谨久久不回应,如墨深眼瞳微垂,沉甸甸地装载着郁色,就在江遥以为对方要开口时候,谢知谨又含住他唇。
在湿吻中,他尝到泪水咸涩气息。
谢知谨似是带着怒意,亲得很重,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,喘得也很厉害,鼻息下下扑在他脸上,酥酥麻麻如同有蚂蚁爬过。
谢知谨眼神暗,“他如果真是什良善之辈,也不会来蹚这池混水。”
江遥是块任人搓圆捏扁软泥,此时却不禁带点薄怒反驳道,“你根本就不解贺鸣,你凭什这说他?”
谢知谨没想到江遥会如此维护贺鸣,竟到说句都不得程度,声音冷下来,“那谁解贺鸣,你解?”
从前谢知谨也是用这样冷漠语气和江遥说话,江遥会觉得对方脾性如此不必介怀,但今非昔比,被珍视过江遥已经不用为讨好对方而委曲求全。
他眼睛猝然红,抿着唇不说话。
谢知谨圈在江遥腰上力度愈重,微微咬下牙,“让你去找贺鸣?”
江遥心突突跳着,他不知道谢知谨是怎猜出来,但事到如今,他也说不出否认话。
他神情委顿,艰涩道,“不能再让贺鸣难过”
与贺鸣通话非但无法让江遥放下贺鸣,反而让他对贺鸣更加牵挂。
他知道贺鸣还喜欢他,却为“成全”他和谢知谨选择退出,可如果他真接受贺鸣“好意”,即使贺鸣不怪他,他也会怪责自己。
肺腑里空气被抽取,江遥脑袋缺氧,难受地唔声,伸手去推谢知谨。
被擒住手腕抵在床沿更用力地索取。
不知道过多久,直到江遥满脸红潮,谢知谨才留恋不舍般地结束这个吻,喘息着将额头抵在江遥颈窝里。
江遥第次发觉谢知谨气息这灼热,烫得他微微发颤。
两人靠在床沿,许久都不能平复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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