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不下去?”楚煊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抬抬手道,“你们几个去帮帮他。”
两个黑衣男上前将许晔按在沙发上,另个捧起花瓶凑到他嘴边。
就在这时,门口响起黑子声音:“二少爷!”
个冰冷而又低沉声音喝道:“滚开!”
接着“砰”声,门被踹开。
晔依言坐下,只听对方慢悠悠地说:“这个人吧,其实挺大方。”说着他勾勾手指,名黑衣男取来个透明冰裂纹敞口花瓶放在他面前,然后飞快地打开桌上所有酒瓶,有许多不同种类红酒,还有些诸如伏特加、白兰地之类洋酒。
楚煊随手拿两瓶,同时倒出些在花瓶里,又换两瓶倒些,再换……直到将那只花瓶装满。然后冲许晔笑道:“招待客人,向都用好酒。”
黑衣男将花瓶放在许晔面前。
灯光下,瓶子里液体泛着浑浊颜色,想也知道如此之多酒混在起绝不会有什好滋味,况且这只瓶子容积超过三升,口气喝这多酒下去……
许晔目光晃晃,苦笑下。这下是要进医院躺阵。他伸手将那只花瓶捧到面前,问:“如果喝完这些酒,今日拍卖上事,三少可否既往不咎?”
许晔感觉到强捏着他下巴手松开,直不停灌下来酒终于从上方移开,他开始剧烈咳嗽。
屋子里似乎有人在说着什,却句也听不清。只有自己心脏加快频率跳动着声音,像是要蹦出胸腔。他失力地委顿在沙发上艰难喘息,视线模糊成朦胧色块,世界像是个巨大万花筒,疯狂地旋转。
有人将他横抱起来。许晔手脚无力挣几下,却在陷入怀抱时候平静下来。
若有似无丝意识在旋晕和窒闷里维系着最后感知。
那种似曾相识淡香,还有怀抱里传来温暖是他所熟悉,可以让他依赖和心安东西。他像只受伤小兽,闭着眼睛靠在那个坚实胸膛上,模模糊糊地低
“这是在和谈条件?”楚煊目光里闪过丝冷芒,“劝你最好乖乖喝完它,要知道,用这友好态度请人喝酒可不多见,而且耐心很有限。”
无路可退。
许晔沉默片刻,闭起眼睛将那瓶子里液体朝自己嘴巴里灌下去。冰凉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在胃里翻滚,酒精快速地窜入四肢百骸点燃整个身体热度。被迫反复吞咽喉咙也有火烧般感觉,他呛得弓着腰咳嗽不停,晕眩接踵而来,侵占着他大脑。
可那酒才喝不到三分之。
许晔强撑着又喝些,汹涌酒精冲击着意识,他几乎抱不稳那只瓶子。不断泛起不适感让他再难以下咽,呼吸灼热而急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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