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把胸针收进黑色丝绒盒子里,付打磨尾款,心情愉悦去见柏珩。
也许是第次给交往对象送自己亲手设计作品,贺聆竟然发现自己难能地有些许紧张与期待,不知道柏珩会不会喜欢这枚胸针呢?
柏珩对能去贺聆住处显得很是兴奋,在车里就按捺不住地跟贺聆分享这几日和家政阿姨学做哪几道菜,眼睛亮莹莹,像期待得到主人夸奖大型犬。
等到贺聆住处,他更是如同确认自己领地般到处打转,这看看那看看,对哪儿都新奇得不得,贺聆家里没什不能见人地方,任由柏珩看个够,直到柏珩仿佛已经在每个角落都标记好自己气味,才把从家里带过来食材样样给贺聆看。
“让阿姨帮忙买,都很新鲜。”
“这在乎啊,”贺聆看见车内镜里自己染上笑意脸,“那你姑姑怎办?”
柏珩三两下就被他绕进去,为难地停顿会儿,最终咬着唇委屈地说,“以后会多陪你,你不要跟别人去酒吧好不好?”
看来仅有次酒吧经历给柏珩留下不太好印象,贺聆想到柏珩那脚,哑然失笑,“可不想再跟人道歉,”顿顿,又笑说,“酒吧没你想得那乱,那次是意外,你不用草木皆兵。”
“可是”
“小柏,”贺聆懒洋洋地打个哈欠,“有点累。”
贺聆前脚刚走出酒吧,后脚手机铃声就再次响起来,依旧是柏珩打来。
他在路边等出租车,边按下通话键,“小柏,怎?”
柏珩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屈,“为什挂电话?”
夜深,街边人却还不少,贺聆百般无聊地提走路边颗小石子,随口解释道,“里面太吵,听不清。”
喝过酒他口吻听起来很是散漫,也确实并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。
贺聆把几大袋食材和调味料拎到厨房,又将尘封多日厨具都找出来让柏珩随意发挥,柏珩兴致高涨,像是要表现自己学习成果般,拿到什就要说什,“这个是蒸
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只是去酒吧消遣,本来就不是什大事。
“以后不要这晚回去,”柏珩似乎是想贺聆给个准话,但最终还是妥协道,“回到家跟说声。”
贺聆成年以后就没有再跟人报过平安,柏珩对他重视让他心里游走过股暖流,轻轻地嗯声,“你也早点睡。”
今夜事情贺聆转眼就给忘,柏珩也见好就收,没有再过多问。
周末贺聆去接柏珩之前,先去趟珠宝加工市场,拿到他委托常师傅打造堇青石孔雀鱼,紫蓝色小鱼镶嵌在圆形白银上,做成胸针,拿在手上泛着亮丽光泽,很是小巧精致。
柏珩慢吞吞地问,“刚才说话是你朋友吗?”
“算是吧,”贺聆被酒精侵蚀过大脑终于迟钝地回过味来,笑揶揄道,“你吃醋啊?”
柏珩沉默两秒,竟然真情绪低落地嗯声。
出租车已经到路口,贺聆招手坐进去,靠在车垫上按下酸胀眉心,身体虽疲倦,心情却不错,他有意逗柏珩,故作嗔怪道,“谁让你今晚不陪,只好找别人。”
柏珩果然委屈地解释,“你可以给打电话,定会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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