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,柏珩极度热衷于接吻,但凡逮着机会就含住他唇不肯放,像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就算是贺聆也有点受不这股黏糊劲,但只要看到柏珩满眼快要溢出来喜欢,他也就说不出拒绝话。
贺聆牙齿三天过后就消炎,柏珩答应陪他去医院,但因为周末跟柏虹有约在先,贺聆就
贺聆含糊地回,“不去。”
“你这是讳疾忌医,”柏珩软声劝道,“早点拔以后就不会疼。”
贺聆满脑子都是网上查到关于拔智齿帖子,苦恼道,“这颗牙脑袋可大,搞不好要用锤子。”
“医生会打麻药,”柏珩怕冻坏贺聆,刚想把冰袋收起来,贺聆就握住他手腕不让他拿开,他只好又贴回去,继续说,“等你拔完牙,天天给你冰敷。”
贺聆终于笑下,“你逃课回来照顾啊?”
也许是最近天气太过炎热缘故,加上吃不少上火食物,贺聆安静两年智齿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他这辈子没真怕过什,但对于看牙却有着深深恐惧感,听到诊室里嗡嗡嗡机器声就头皮发麻,小时候去拔牙,医生还没怎着呢,他见到牙钳就吓得在诊室里哇哇大哭,这些年父母没少拿这件事当作谈资笑话他。
贺聆吃两颗止痛药,想着像之前样能忍则忍,结果觉醒来发现左脸肿起来小块,他就知道不能再拖下去,鼓起勇气去挂号,打算狠狠心把智齿给拔,结果被告知发炎期间是不能拔牙,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勇气顿时像泄气皮球般,咻下没。
柏珩牙齿跟他人样听话,从来没让他受过丝半点折磨,也并不惧怕牙医,见到贺聆因为颗牙无精打采样子,在心疼同时也觉得很是可爱,毕竟贺聆在他面前扮演从来都是个行为举止成熟成年人,罕见地流露出孩子气让柏珩很是新鲜。
他现在几乎是跟贺聆半同居状态,贺聆把住处钥匙给他,周末不用说,必定是跟贺聆腻在起,平时上完课也有两三天会过来找贺聆,两人可谓形影不离。
柏珩唔声,似乎真在想逃课实施起来可能性。
可能是冻麻木,贺聆觉得没那痛才有心情刮下柏珩脸颊,“开玩笑,”又撅撅唇,“亲下。”
这两天贺聆因为牙疼都不让柏珩亲近,柏珩听到贺聆话,顿时像是见到肉骨头小狗眼睛发亮,迅速低下头去在贺聆嘴唇上啄下,还想深入时被贺聆抵着额头推开,贺聆顺势坐起来,见到柏珩失落小脸,笑着捧住,调侃道,“等拔完牙你得好阵不能亲,还拔吗?”
柏珩纠结两秒,重重颔首,“拔。”紧接着就堵住贺聆唇,黏糊糊地说,“那现在多亲会。”
贺聆半推半就被柏珩压在沙发上深吻,冰袋啪嗒声掉在地毯上。
这天刚进门,就见到贺聆捂着脸颊,像朵久不见阳光植株般蔫儿吧唧地趴在沙发上。
柏珩连忙把冰袋拿出来,用布包好给贺聆冰敷。
贺聆睡在柏珩腿上,因为牙疼都没心思欣赏柏珩美貌,柏珩心疼地摸摸他脸,“消炎药吃吗?”
他闭着眼点点头。
“等你不发炎,跟你再去趟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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