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泽追问,“为什?”
贺聆喝口酒,不假思索道,“够深。”
蒋泽似乎没想到他会这直白,像是要缓解燥热般,别过脸去吹下自己蓝色刘海。
贺聆倒是脸不红心不跳,他在混迹酒吧少说也有五六年,要是被这点问题吓退就太玩儿不
群带有想法成年人聚在起,所谓游戏不过是调情辅助,不能太当真,游戏尺度也不像小孩儿过家家那糊弄。
真心话来来去去不过是问些诸如初.夜是几岁,跟多少人睡过这样比较隐私问题,大冒险就要刺激得多。
在朋友跟新认识伴搂在起接吻时,贺聆好整以暇看着,酒精让他有点飘飘然,他也跟着看热闹,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,很快瓶子就转到他面前。
贺聆靠在软垫上,无所谓道,“真心话。”
在场知道蒋泽对贺聆有意思,都起哄着让蒋泽问。
蒋泽笑着没回他这句话。
贺聆朋友正愁没办法跟新对象进行点亲密接触,见贺聆也有伴,连忙起哄说要玩点刺激。
“转瓶,转到谁真心话大冒险。”
这种逢场作戏酒肉游戏贺聆玩得多,没怎放在眼里,但还是划好底线,“可以,但你们都知道哪些不玩。”
蒋泽凑到他耳边,“不知道,哥你告诉。”
预约下周二号。
连着个多月贺聆都跟柏珩腻在块,住处乍然少只大型粘人狗狗,他还有些不习惯,个人待在家刷好多拔牙注意事项,把该准备都准备,又见到拔牙后要戒酒戒辣小半月,肚子里酒虫就蠢蠢欲动。
跟柏珩在起时娱乐活动大多数十分健康,当然,也夹杂很多不可说黄色运动,但贺聆再没有带柏珩去过酒吧,现下柏珩不在,他难得有空闲时间,加上拔牙后有段时间要注意饮食,贺聆便想着黑暗之前最后体验次黎明,约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。
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柏珩,没必要,也不想多生事端。
朋友都是在酒吧认识,大家有共同语言,性取向相同,来二去就熟悉。
蒋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笑着问,“喜欢什姿势?”
贺聆坦荡荡地回,“后入。”
“为什?”
“这是下个问题,继续。”
瓶子转两轮又回到贺聆面前。
贺聆转眸,只差几厘米就能贴到蒋泽唇,他拿指尖按按蒋泽肩头,轻声道,“跟你做.爱不玩。”
蒋泽深邃眼闪闪。
贺聆其实很享受被倾慕着过程,不管对方抱有什样想法,哪怕单纯是因为肉.欲,他都有或多或少满足感。
游戏很快开始。
贺聆运气不错,转盘几次都没有转到他方向。
他到时候已经开好卡座,几个朋友正和新勾搭上猎艳对象调情,贺聆靠背坐好,点酒,朋友注意力才转到他身上,跟他介绍身边人。
会子功夫,连人家是做什都打听清楚。
贺聆不掺和他们私生活,跟着打牌玩闹,不出半小时,蒋泽就出现在他面前,显然有人通风报信。
“哥,”蒋泽很是自来熟,跟贺聆朋友打招呼,就挤到贺聆身边,“你怎又自个偷摸着来?”
贺聆刚打出张牌,睨他眼,“你来得挺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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