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惊讶是蒋泽年纪轻轻对酒颇有研究,但凡是叫得出名字酒他都能说出点名堂,贺聆难得高看他几分。
柏珩没有纠结着这点不放,改而问,“最近公司很忙吗?”
“是啊,年末都忙,也是刚下班,”冯小凤不想柏珩在风中苦等,好心道,“不过如果你是特地来找贺聆话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,他今天走得比较早。”
柏珩眼睫迅速地闪闪,默两秒才干巴巴地说好。
冯小凤向他告别,不禁猜测起贺聆和柏珩关系,走出几步悄悄往后看,柏珩仍如松般站在寒风里,正微微仰着脑袋看灯光明亮办公大楼,背影说不出寂寥。
“小伙子,小伙子,到。”
柏珩忍不住想要知晓贺聆很多面,因此难得地跟陌生人攀谈起来。
“你叫柏珩就可以。”
冯小凤受宠若惊,连忙点头,但对于柏珩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很是诧异,问道,“是最近珠宝有什问题吗,你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,不用特地跑趟。”
“不是,来找人。”
冯小凤奇道,“原来你有朋友在们公司啊。”
夜色犹如张漆黑大网将天地覆盖,窗外霓虹灯闪烁,车子穿梭在拥挤路道,走走停停,惹人烦心。
司机是个中年男人,正喋喋不休在抱怨塞车,可惜乘客并未回应,他便渐渐安静下来,悄然地打量车内镜里那张漂亮得让人过目不忘脸。
灯光忽明忽灭打在柏珩潋滟五官上,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景,神情显得有些阴郁。
方才那通电话贺聆不耐烦语气那明显,仿佛多跟他说句话都嫌弃多余。
可是他又做错什呢?
司机连叫两声,柏珩才慢悠悠地回神下车。
酒庄门前彩花还没有扫去,穿着西装侍者上前询问他是否有约。
柏珩拒绝他带路,自个走进酒庄里寻找让他魂牵梦萦身影。
——
有蒋泽作陪,贺聆不再被富商打扰,悠然自得地欣赏起各类名酒。
柏珩怔,冯小凤是贺聆同事,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存在。
在他和贺聆谈恋爱将近十个月时间,贺聆总是对他们关系遮遮掩掩,尽管贺聆从来没有提起过要把他介绍给同事或者朋友认识,他也猜到在贺聆社交圈里找不到他影子,可当事实摆在眼前,他仍是觉得失落。
对贺聆而言,他就那见不得人吗?
柏珩眼神微暗,忍不住想要证明点什,沉声道,“找贺聆。”
冯小凤掩盖不住吃惊,“你和贺聆认识,他怎从来没说起过呢?”她见到柏珩神情有异,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错话,连忙找补,“也可能是没有注意到。”
他只不过是想给贺聆个惊喜,于是偷偷到贺聆公司楼下想接贺聆回家,还没等他给贺聆打电话,就被个瞧着有些眼熟女性拦住。
她自介绍说是珠宝公司业务员zoie,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本名叫冯小凤。
柏珩想起来,他跟贺聆第二次见面时冯小凤就在场,当时他们给柏虹送蓝宝石项链,他也是从那天开始跟贺聆越走越近,直至确认关系。
柏珩至今都忘不那天暖和春日、夹杂着清冽香气微风和贺聆回眸眼。
也许从那时就注定他会对贺聆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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