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分开不到两天,他就处处都想着贺聆。
“小珩,待会见你哥顺着他点,过年,大家都收收脾气,你跟那个”她顿顿,“跟贺聆事情暂且不提,好吗?”
柏珩不想让姑姑失望,乖巧地点头,但还是想尝试着说服柏虹接受贺聆,于是说,“贺聆对很好,他不像你们想那”
他还没有找到合适形容词,柏虹却已经轻声打断他话,美艳眉目染上些许无奈,“说好不提。”
柏珩只得作罢,只是觉得嘴里草莓没那甜。
叩叩——
柏珩刚把行李收拾好,房门就被敲响,是柏虹。
他大年三十早上才回到柏家私宅,跟父亲打个照面,惯例询问他学业之外便没有其它可聊,父子俩很是生疏,没会儿柏父就跟出门。
历来如此,柏珩也不觉得尴尬。
柏珩把行李箱推到角落,起身去给柏虹开门。
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随随便便就会被看穿心思少年,此刻站在戚树乔面前,也能将所有情绪都很好地收敛起来,只剩下淡然,“还以为得特地约趟呢,没想到跟学长这有缘,逛个商场都能碰见。”
世事就是这奇妙,他们六年来毫无联系,结果刚约定好要见面没多久,上天就安排他们偶遇,巧合得贺聆不禁觉得这是在暗示他些什。
戚树乔笑说,“可能看个人过年太可怜,才让提前遇见你。”
贺聆不置可否,“那学长,们今晚见。”
他跟戚树乔分别,上车,贺母就伸着个脖子问,“树乔是本地人吗,以前怎没听你提过?”
他是真很希望家里人能接纳贺聆。
柏虹将目光放在透明观赏柜上,里头摆着只通体雪白长毛猫,蓝色眼球活灵活现,像是随时会转动着眼珠摆动尾巴,但再怎栩栩如生也只是死物,她转移话题,感慨道,“咪咪走得有八年多吧。”
柏珩顺着她视线看去,乌眸泛着柔软光,“你要摸摸它吗?”
这其实是有点诡异对话,两人对着是只标本,柏珩却仍把它当成活物看待,以前在家兴起时还会动手抚摸,就像摸还在世爱宠般。
柏虹早已对柏珩
柏虹端着水果盘进室内,满脸笑容道,“你不在家这段时间,每个星期都让阿姨过来打扫房间,被褥也都换过,没动你东西,还跟以前样。”
在柏家,要论疼爱柏珩第名非柏虹莫属。
柏珩离家这些时日,内心最愧对便是这个姑姑,他除说谢谢之外不知道该用什来表达自己感情。
“都是家人,别说这些,”柏虹朝他招招手,“来吃水果,早上才空运过来,很新鲜。”
柏珩说好,坐到柏虹身边去,挑颗有他半只手掌那大红润草莓吃,草莓酸甜可口又多汁,他记得贺聆也很喜欢吃草莓,心里想着过几天走时候可以捎带几盒回去。
“他比大两届,不常见面,年后他要到A城发展,正好约着聊聊。”
“多个人多个照应也好,他是做什?”
“还没问。”贺聆无奈笑道,“妈,你怎逮着个人就查户口?”
贺母嗔怪道,“这不瞧着他挺好,多问两句而已,你还不乐意答。”
母子二人有搭没搭地闲聊着,车子驶出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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