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珩眼睛绯红,里头翻涌着泪花,见犹怜,“解释。”
两行清泪坠在柏珩稠艳脸上,像是价值连城白玉染上晶莹清露,带着极度破碎美感,贺聆到嘴怒斥化为泡影。
柏珩哭得太伤心,他可怜得就像是风雨中摇摇欲坠花——风曾温柔抚摸过他,也曾浓情蜜意地说爱他,可转眼间却化作狂风与骤雨,毫不留
他顿觉难堪,顾不得怜惜狠狠地咬下柏珩舌头,柏珩痛得闷哼声,却死死按着他肩膀不让他反抗。
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。
贺聆忍无可忍,猛地推开柏珩,气喘吁吁怒道,“你发什疯?”
柏珩嘴角全是他咬出来血,却不知道疼似,像是失去理智般又要上来亲他,这时眼见情况不对戚树乔已经赶上前来,把将贺聆护在身后,神色严肃地问,“没事吧?”
柏珩潋滟脸上染着燎原般怒火。
莫名升腾起阵寒意,继而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,三两下挂断通话,直面迎接柏珩视线。
戚树乔也发现柏珩,在贺聆走过来时,他疑惑道,“那位是?”
“对象,”贺聆想到柏珩醋劲,不顾戚树乔诧异眼神,说道,“学长不好意思,有点私事得处理,不能再陪你,们年后再见。”
戚树乔看眼白玉似柏珩,“你去吧。”
贺聆朝他点下脑袋,快步往柏珩方向走去。
贺聆不想把戚树乔牵扯进来,摇摇头,上前按住柏珩手,两个深呼吸后说,“小柏,你要是再这样,想甚至都不需要跟你解释,你明白意思吗?”
柏珩闻言怔,眼瞳写满痛楚,他当然明白贺聆潜台词,即使再不甘愿,也只能将紧握十指渐渐松开。
贺聆再三跟戚树乔保证自己不会有事,戚树乔才肯离去。
等戚树乔消失在二人视线里,贺聆隐忍脾气骤然爆发,他重重推柏珩把,冷声道,“懒得追究你无理行为,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会在这里,有什话等心情好自然会联系你,请你现在立刻消失在眼前。”
柏珩神经质行为使得他将乍然见到柏珩惊诧与疑惑皆抛诸脑后,只剩下不耐烦与恼怒,他忽略柏珩唇角嫣红血渍,正想离开,柏珩却攥住他手腕,他甩两下没有甩开,咬牙斥道,“你闹够没有?”
柏珩被光影笼罩着,定定地站在原地,他无暇脸爬满丝丝缕缕痛苦,垂在身侧手仍紧紧握着手机,因为太过用力,手背青筋突起,似乎能窥见血管里因为怒意而横冲直撞血液,他看着贺聆朝他走来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——
贺聆走近才发现柏珩双目赤红,眼瞳周围都是迸发红血丝,是极度愤怒下才会有生理反应,他从未见过柏珩这样,心惊不已,但脚步依旧不停。
只是短短十步距离他就迅速打好满腹草稿,可惜半个字都没能说出口,他甚至还没在柏珩面前站定,柏珩就突然扑上来将他按在路灯柱身上,继而近乎凶狠地堵住他唇。
贺聆被他吓跳,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,换来柏珩更加强势压制。
软舌毫无章法地搅动着,这根本算不上亲吻,更多像是在宣示自己主权,贺聆很快反应过来柏珩这做原因——戚树乔还在不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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