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本以为能用这种强硬手段帮助柏珩从失败感情里走出来,但很
蜻蜓点水吻。
戚树乔浅褐色眼睛盛满月色般温柔,“这个也当补偿,可以吗?”
贺聆当着戚树乔面舔舔被亲过唇瓣,似在回味,“勉强接受。”
两人并没有操之过急再继续动作,贺聆目送着戚树乔驱车离开,转身上楼。
尝到曾心心念念点心,要说他完全没感觉倒也不是,只不过并没有太大波动,接吻嘛,也就那回事。
他抬手抹掉脸上水珠,见到镜子里自己半是恼怒半是无奈神情,深吸两口气,将柏家人联系方式全部拉黑。
因为这通电话,他多多少少失兴致,回去后戚树乔看出他心不在焉,很体贴地表示自己已经吃饱,可以送他回家。
贺聆心里郁闷,没心情再继续约会,颔首同意。
车子停在他居住小区楼下,贺聆解开安全带说声谢谢。
戚树乔似惋惜道,“看来今天约会没能让你满意啊。”
半,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,但再这下去他身体肯定吃不消,今天进他屋里,听见他连睡觉都在喊你名字,你就当可怜可怜他,来看他眼。”
贺聆没想到这次分手给柏珩带来这大打击,说他不担心实在太冷血,可见面又能怎样呢,他跟柏珩已经没可能,只会徒增柏珩念想。
最终理智占上风,贺聆用力抿下唇,说,“柏女士,很理解你担忧,但长痛不如短痛,小柏他总有天是要自己走出来,”顿顿,“再说你们也不希望看到小柏再跟纠缠不清吧。”
手机那头有几秒沉寂,贺聆微微皱下眉,顿生不好预感。
果不其然,下刻他就听见道熟悉沙哑音色,“你就这怕被缠上吗?”
不知道等完全吃进嘴里是什滋味,贺聆笑笑,没有再多想。
——
柏家这半月来可谓是愁云惨淡。
柏珩回家后就被柏山软禁起来,没收所有通讯工具,日三餐都由帮佣端到房间里。
柏虹和柏良起初很是不赞同柏山做法,爆发大大小小争吵,但最终还是为能让柏珩戒断掉贺聆这个人而妥协。
贺聆准备开门手顿,转眸说,“要是二十二岁学长肯跟约会,百分百满意。”
“你还在记仇。”戚树乔轻笑道。
“确实很小心眼,不过也不是没有弥补办法,”贺聆清丽脸漾开抹笑容,“学长下周末、下下周末乃至后十个周末都预订,用你大忙人时间来补偿遗憾,没意见吧?”
“不敢有意见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车内尤为安静,点点声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,这份安静让气氛渐渐变得暧昧,他们看着彼此,贺聆缓慢地眨眨眼,在戚树乔倾身亲吻他时没有躲开。
贺聆握着手机五指紧,心脏也像被人狠狠捏下。
“你都听到,他不愿意来见你,”柏虹哽咽道,“电话打,现在能吃饭吗?”
贺聆有种被人愚弄恼怒感,冷声说,“以后不要再给打电话。”
在挂断电话之前,他听见柏珩阴恻恻声音,“贺聆,不会放过你。”
贺聆狠狠咬下牙,走到洗手台处洗把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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