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珩手垂下去,沉吟,“确实知道你很多隐私,你纹身,林国忠,你每个前任,你想让知道,不想让知道,都能知道。”
眼前柏珩陌生得让贺聆恐惧。
“贺聆,谁都可以,就不行吗?”
不远处传来喧闹谈话声,可巷子里却只有贺聆和柏珩两个人。
人类天生对危险敏感度让贺聆想要逃离,他心脏咚咚咚跳着,倒退两步,皱眉说,“不想谈这些。”
柏珩什话都没有说,拉着贺聆往外走,贺聆喝不少酒,脚下不稳,踉踉跄跄被拽着前行,柏珩把他拖到酒吧外条没什人巷子,他勉强站稳,才扬声说,“你跟踪?”
柏珩缓慢地眨下眼睛,“只是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,你做什,都知道。”
贺聆愣,怒意席卷,正想怒骂,柏珩已经接着往下说。
“年前就这做,”柏珩红唇翕动,声音平静无波,“你跟戚树乔起逛超市,让他去你家吃年夜饭,和他散步,都能看见。”
贺聆不敢置信地瞪瞪眼,股寒意从脚底冒起。
点,鼻尖抵着贺聆鼻尖,“追你这久,你真不想跟试试?”
贺聆露出个浅笑,很淡定地陈述事实,“跟柏珩分手后还谈个,他险些丢工作,而现在也是无业游民,你跟搅和在起,只会惹火烧身。”
蒋泽浓眉微皱,贺聆想起身,他却将人圈在自己怀里,眼里尽是年轻人无所畏惧,“火烧得越大越兴奋。”
说着,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贺聆紧抿唇瓣,舔得唇瓣湿漉漉,还想深入,却被贺聆推开。
蒋泽不满地想说点什,贺聆已经站起身,他疑惑地顺着贺聆目光看去,只见绚烂光线里,柏珩不知何时跟过来,正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们方向。
贺聆转身想走,大掌却从后捂住他口鼻,大腿传来阵刺痛,有什液体注入他体内,他想呼救,却连呼吸都很困难。
他拼命挣扎,心里被惊惧填满,柏珩死死抱着他,不让他有挣脱可能性。
渐渐,他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,浑身力气也如抽丝般慢慢消失,在失去意识最后刻,他听见柏珩阴沉却执拗地说,“可只要你。”
“要是晚到步,你是不是还会跟他接吻、上床?”
“就像今晚,不来话,你会和蒋泽做什?”
柏珩看着贺聆唇,喃喃道,“他亲你。”
说着抬手想要触摸贺聆被舔过唇,贺聆正处于震惊里,条件反射拍开柏珩手。
贺聆不寒而栗,牙关微颤,“想跟谁做什就做什,谁给你权利侵犯隐私?”
贺聆很熟悉柏珩这样眼神,心里猛然跳。
柏珩满脸阴鸷朝贺聆走去,贺聆有种被嗜血野兽盯上错觉,忍住想要后退冲动。
他按住蒋泽手腕,“这是跟他事情,你别管,也不准跟上来。”
蒋泽气道,“又不是打不过他”
贺聆瞪他眼,蒋泽不情不愿地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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