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头皮微麻,笑容有点挂不住,“你是因为生气才这样做吗,跟你道歉,你帮打开链子,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”
只要能唬得柏珩放他走,他说两句好听话并不难。
但柏珩已经不会再相信贺聆说每个字,他深深注视着贺聆,直把贺聆看得起鸡皮疙瘩,才戳穿贺聆话,“你又想骗。”
贺聆笑不出来,他咬咬牙,再无法维持表面平和,冲上去就拎住柏珩衣领,恼道,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混账事,你是不是疯,你家里人呢,他们就放任你这胡闹?”
听到贺聆提起家里人,柏珩脸色终于有所波动,他握住贺聆手,收紧,咬唇道,“你想故技重施让他们把带走,但是贺聆,现在没有人能阻拦们。”
他也不想、不会回头。
门开。
处于愤怒情绪贺聆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柏珩,眼睛里燃着熊熊怒火,他站起身,因为消耗太多力气在冷链上,微微喘着,“解释。”
柏珩花般脸没什太大表情,他缓慢地眨眨眼,“贺聆,你饿吗,煮面”
“你别跟讨好卖乖,”贺聆打断他话,快步往柏珩方向走,屋里顿时响起铃铃声,命令道,“把这东西给解开,当作什事都没发生过,还有手机,还给。”
,在还有几步就能碰到大门时,冷链便已经拉伸到极限,他险些被绊倒,再无法前进。
贺聆想要拖动床,但那床死死钉在原地似,他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,床都未曾挪到分,他气得七窍生烟,重重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,在卧室里走圈,发现这链子应该是刻意量过,无论他怎走,都不可能触碰到除床外任何地方。
这个结果让贺聆产生种恐慌感。
他走到窗台处,离米左右距离伸着脖子费劲地往下看,发现卧室处于二楼,如果打不开门,他从窗台上跳下去也能离开,但前提是他得弄开脚上冷链。
于是贺聆又跟链子较起劲来。
贺聆惊得想后退,柏珩却顺势搂住他腰,两人紧密地贴合在起。
“被关起来半个多月,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饿死,但只
到这种境地,他在柏珩面前还是高高在上。
可柏珩只是看着他,并不接腔。
贺聆急于离开,即使气到想跟柏珩打架,也知道现在不能硬碰硬,他竭力压下火气,深呼吸几次后挤出个笑,“小柏,你这是非法拘禁,被发现会坐牢,你别跟开玩笑好吗?”
他把这件事归结于开玩笑,希望柏珩能顺着他台阶往下走。
柏珩却笃定道,“不会被发现。”
他浑然不知自己在室内举动全然被柏珩看在眼里。
柏珩就站在门口,听着屋里动静,看着手机屏幕里焦躁不安贺聆,他完全能想象得到,他推开门进去贺聆会是怎样勃然大怒——贺聆还在努力地拉扯着冷链。
脚链是特制,剪不断、扯不烂,唯钥匙就在柏珩手上,除非柏珩肯放贺聆走,否则贺聆只能辈子待在这里。
贺聆似乎也已经发现这个事实,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怒气冲冲地扬声道,“柏珩,别敢做不敢当,你出来。”
柏珩关手机,走到这步,他已经无法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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