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手被擒着,避无可避,被亲个彻彻底底,分开时因为太长时间无法正常呼吸,他眼里被逼出层水液,脸颊也微微泛红,柏珩更是满脸绯红,满足地抿下湿润唇,又去亲贺聆其它地方。
贺聆像条被网住想要逃脱鱼,可终究无法抵挡过渔网束缚。
柏珩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条软布,三两下将贺聆手缠紧绑在床头,被掠夺滋味让贺聆怒意大发,“柏珩,这就是你说不干什?”
柏珩将
柏珩胸口贴着贺聆背,两人像是连体婴般躺着。
“贺聆,”柏珩呼吸间热气滚滚,声音饱含无限委屈,“好久没抱你。”
他眷恋地将脑袋埋进贺聆颈窝,引起贺聆阵战栗。
贺聆不想让他那容易得逞,忍不住挣扎起来,他到底是个成年男人,即使柏珩身手再好,没有药物控制也不可能完全制服他,贺聆心里有气,手下动作越来越大,两人几乎是扭打在起。
柏珩舍不得对贺聆动手,期间反而是他吃亏比较多,直到贺聆快要脱离他怀抱,他才猛然扣住贺聆两只手腕压在脑袋两侧,继而个翻身坐到贺聆腰上,将人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下。
面到底是没吃成,全给贺聆打翻,地汤水。
柏珩也不生气,沉默地收拾地板,贺聆注意到他右手缠着绷带,已经上过药,但用起来不太利索,贺聆盯着看会儿,柏珩注意到,等收拾完就把手摊开给贺聆看。
指骨发红,疼是疼,不影响日常生活,他眼巴巴地注视着贺聆,贺聆察觉到他意图,冷笑道,“你还指望心疼吗,要知道你这混蛋,就应该再用点力。”
柏珩失望地垂下眼睛,把手藏到身后。
贺聆做梦都没想到柏珩会做出拘禁他如此惊世骇俗事情,折腾大半天,被愤怒冲昏头脑终于冷却下来。
贺聆鲜少有这憋屈时候,胸膛起伏得厉害,扭打过程中他耗太多力气,说话都在微微喘着,“你松开。”
柏珩按着他两只手,眼里愠色翻涌,“连抱你都不行吗?”
处于劣势让贺聆非常不痛快,他瞪着柏珩,消停十来秒,又开始扑腾。
柏珩任由他动作,等到贺聆筋疲力尽才说,“别人都可以,为什不行?”
贺聆呼吸沉重,在柏珩凑上来时别过脸,他而再再而三地躲避让柏珩彻底无法保持理智,用力堵住贺聆唇,不顾贺聆反抗,大力吮吻起来。
他现在处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柏珩看起来也不像会放他走样子,但他有那多朋友,还有亲人,只要过段时间发现联系不上他,总会想办法找到他,他目前需要做就是静待被人找到,贺聆不相信柏珩真能关他辈子。
柏家再怎有权势,也不可能手遮天吧。
贺聆想事情想得出神,转眸发现柏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眼瞳雾沉沉,让他有种被当成盘中餐错觉,心里不禁有几分不悦,“不想看到你,你出去。”
柏珩抿下唇,非但没有出去,甚至脱鞋上床。
贺聆立刻戒备地皱皱眉,转身就要跑,被柏珩眼疾手快按住肩膀,又搂着腰往床上带,他还没有开口指责对方,就听见柏珩说,“只想抱抱你,不干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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