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盯着柏珩背影内心涌动,他自诩冷静理智人,但这些日子在完全处于劣势情况下也快要撑不住,他打不过柏珩,行动被限制,又无法联系外界,点胜算都没有,贺聆恨恨地捶下床,心里被无力感填满。
该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?
自从他藏瓷片后,所有餐具就换成不锈钢,他再没有藏利器可能性,事后贺聆还在后悔,不该尝试着用瓷器划开脚铐,而应该抵在柏珩脖子上,逼迫柏珩放他走,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。
听到他说走,柏珩眼神微暗,整个人沉寂下来,“不可能。”
贺聆气得掀翻托盘,又是满地狼藉。
柏珩定定地站在地粥水里,半晌转身出去,回来时手中多注射器。
贺聆见到东西怒不可遏,恼怒得整个人都在抖。
叫老婆,想听。”
贺聆无法,只能挤出字来,“老婆”
柏珩听见这声竟然低低啜泣起来,反反复复念叨喜欢你。
天光渐暗,夜晚才刚刚开始。
第二天贺聆就发起烧,他本来年到头都没什小病小痛,这次柏珩太没有节制,难以言喻地方又隐隐有发炎意思,再加上过重心理压力,几重大山下来,想不生病都难。
柏珩抿抿唇瓣,眼尾发红,“贺聆,也不想这样对你,你吃饭吧。”
在第四次打翻南瓜粥后,贺聆败下阵来,他再也不想尝到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滋味。
贺聆说到底也是饿,认输后就喝碗南瓜粥,柏珩亲自喂,眼眸亮晶晶地问,“好吃吗?”
他吃完就翻脸不认人,“猪都嫌难吃。”
柏珩神色黯然,没说什,端着碗出去清洗。
柏珩忙前忙后给贺聆擦身,喂贺聆两颗退烧片,又给昨天打好地方抹药,如果不是他做出拘禁这样事情,看起来就跟体贴情人没什区别。
他做得再好,贺聆也不愿承他情,单方面跟柏珩冷战,无论柏珩说什他律当作不理会,把柏珩当成透明人。
贺聆心里气闷,人生病脾性也渐长,在他打翻第三碗南瓜粥后,柏珩也不再心软,强硬地要喂他吃饭,贺聆左躲右闪,粥落两人身。
“你不想吃饭,那们继续吧。”
贺聆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威胁他柏珩,“你要受不就尽早放走,否则有多少打翻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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