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度过还算相安无事小段日子。
柏珩怕贺聆太无聊,在笔记本里下很多电影给贺聆解闷,笔记本是断网,贺聆起先不领情,但不找点事情做只能跟柏珩干瞪眼,看着看着太容易擦枪走火,他坚持没两日,就无奈接受柏珩“好意”。
时间走过半个多月,这天柏珩破天荒要出门,临走前给贺聆留两餐,还再三检查贺聆脚铐,贺聆睡得迷迷糊糊,人往被子里钻压根不想理他,等睡醒后屋子里静悄悄,才相信柏珩是真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他个人,他又没什娱乐活动,无聊到对着窗外天发好半天呆,忍不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。
他猜出屋子应该是装监控,也不避讳着,专心致志跟脚铐较起劲来,弄半天,脚铐还是牢固地锁在他脚踝上,大概是本来也没抱什希望,解不开脚铐他只是长长地叹口气。
接下来几日,柏珩依旧是二十四小时跟贺聆待在起,他对贺聆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,贺聆烧没多久就退,只是每次感到穿刺过地方又痛又麻就容易忘记自己处境,忍不住出言讥讽。
柏珩自然会采取些措施让他闭嘴,次数多贺聆就学乖,骂两句停会,见到柏珩脸色有变就赶忙闭嘴,柏珩实在是个很好摸清人,即使做出这样惊世骇俗事情,对他也下不狠手,只要不完全惹恼柏珩,他便能妥当待在安全区。
难以启齿地方需要养伤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,柏珩每日都会给他上三次消炎药,到第五天几乎就没什感觉。
贺聆很少有后悔自己说错话时候,但这次着实因为之前口无遮拦吃点苦头,他不让柏珩把他床上说话当真,柏珩便偏偏要跟他反着来,每次低头见到胸口多出来东西,他就怄气得恨不得跟柏珩打架。
很可惜他打不过柏珩,到头来吃亏还是他自己,也就作罢。
这二十多天虽然贺聆不待见柏珩,但好歹有个活物在眼前晃悠,他无聊还能骂对方两句出出气,可是现在他连找个人说话都没有,屋子里安静得只有他翻身弄出来动静,他想睡觉消磨时间,但眯会却怎也睡不着,心里烦闷得不行,干脆爬起来绕着卧室兜圈。
走两圈他就顿住。
他想起动物园里被人工圈养野兽,因为居住环境无
贺聆算着日子,他被柏珩软禁在这不知名地方足足有十天,他也曾旁敲侧击问过柏珩外面有没有人在找他,柏珩不置可否,淡然模样让贺聆微微抓狂。
柏珩不会让贺聆知道,这些时日他都以贺聆名义跟贺聆亲人朋友联系,目前并没有引起怀疑,只是时间长总是瞒不住,还需要再想办法让贺聆失联变得合理。
在回复信息过程中,唯让柏珩产生愧疚便是贺聆父母,虽然他跟对方相处时间只有短短几日,但贺母对他百般疼爱,撒谎欺骗长辈让他很是痛苦。
柏珩盘算着也许等过两年贺聆不再存离开心思,他可以安排双方见面,当然,切前提在于贺聆肯收心跟他过下去。
此外,他还拉黑戚树乔和蒋泽,这两个人是柏珩心里刺,每每见到都会让他回忆起不好画面,但想到贺聆再也不会跟他们有交集,他便稍稍好受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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