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柏珩回卧室收拾东西,将展览柜里标本起打包带走。
柏虹愁眉不展,谁都没想到因为个贺聆会导致柏珩性情大变,她忍不住再叹气,询问柏良意见。
柏良沉吟
柏虹骇然,“小珩!”
柏珩吃准家里人不会阻拦他计划,就像贺聆吃准柏珩喜欢他。
柏良气得牙齿咯咯响,“你现在还学会威胁家里人,别以为跟姑姑疼你,你就可以无法无天”
“哥,没有在威胁你们,说是真。”柏珩轻轻笑声,他眼里显现出淡淡无杂质疯狂,“什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他都走到今天,绝对不会退步。
——
柏家。
柏珩正站在书房里被训话,无非也就是他软禁贺聆那件事。
“你想出气没有意见,甚至可以帮你,但什时候让你把人关起来?”柏良板着张脸,斥道,“你现在长本事,拿妈留给你房子干这种事情,也不怕传出去蹲大牢,你别指望柏家会保你。”
柏虹亦是脸愁容,“小珩,你要真是对他不死心,家里人不拦着你,但你不能这胆大妄为,你哥跟说这件事真是吓跳,你从小都很乖,怎就”
法满足户外活动需求从而不断重复地兜圈,学术上有个说法叫刻板行为,而他现在绕着室内走跟被圈养动物有什两样?
贺聆联想到这层面,猛然就把桌子上食物给掀翻。
他内里像是有把火在烧,烧得他浑身都发热。
贺聆可以肯定,现在他尚且能忍受被软禁日子,但如果柏珩再这关着他,他心理早晚会出问题。
他深深地呼吸几次,拖着链子到浴室洗把冷水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柏珩偏执让二人胆战心惊,再说不出反驳话来。
柏家对柏珩再退让,近乎让柏珩有恃无恐。
这世间向来是物降物。
谈话不欢而散,但柏珩还是留在家里吃顿晚饭,柏良和柏虹不再提贺聆事情,但眉心皆是挥之不去愁云,直到现在他们才看清柏珩对贺聆执念高如山深如海,哪怕他们想插手也有诸多顾虑。
但在柏珩和贺聆之间,他们毫无疑问站前者。
柏珩面对家人问责不为所动,如果不是兄长遏令他回家,他步都不会离开贺聆,贺聆满心思想走,他很怕看不见人时候会有不定性因素发生。
他执拗道,“不会有人知道,出事会自己负责。”
只要贺聆待在他身边,什代价他都可以接受。
“你负责?”柏良冷笑道,“那是活生生个人,你以为是你养只小猫小狗吗,他有家人有朋友,总会有人发现不对劲,你怎负责?”
柏珩沉默良久,答非所问,“不能失去他。”抬眼,“没有他会死。”
这段时间柏珩把他照顾得很好,镜子里青年皮肤莹白,气色红润,除去双愤慨眼睛,全然看不出被软禁颓废模样。
柏珩舍不得苛待他。
难道真要闹到自残绝食地步才能让柏珩放过他吗?
自残贺聆是下不去手,何况也没有工具,绝食倒是可以试试,就是饿肚子滋味着实不好受,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。
贺聆吐出口浊气,内心再清楚不过,他现如今唯筹码就是柏珩对他喜欢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