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珩满脸迷茫,他似乎也很难过为什转眼就躺在医院里,嗫嚅着,“你答应不分手”他看眼柏良,很费劲地道,“哥,都让你别管,不会和贺聆分开。”
柏珩记忆还停留在跟贺聆第次分手、与柏良发生剧烈争吵那天。
贺聆不禁有点急,“其它呢,你什都不记得吗?”
柏珩摇摇头,眼里含泪,“你是不是
如果推开他是任何个陌生人,贺聆心情都不会像现在这复杂。
可推开他偏偏是柏珩
他心里乱糟糟,彻底吃不下东西,没有再休息,又收拾去医院。
柏珩已经转到普通病房,还在昏睡。
贺聆按照护士教那样拿棉签沾水给柏珩润喉咙,没多久,柏珩就悠悠转醒。
十分钟探望时间很快就到,两人出监护室。
柏良奔波夜,揉着发胀眉心道,“你先回去吧,这里有。”
贺聆彻夜未眠,已然到极限,确实得回家趟,他想想说,“小柏有什事就通知。”
柏良颔首,看着贺聆离去背影,眉心皱得更深。
——
忍不住回想起柏珩毫不犹豫推开他那幕,这下他跟柏珩就更是藕断丝连。
十点多,柏良去而复返,脸色比他来时还要难看,阴沉沉很是骇人。
贺聆急道,“没抓到人吗?”
柏良面色沉寂地沉默良久,才回,“抓到。”
贺聆还想多问,护士来通知他们柏珩醒,不过还是很虚弱,只允许家属进去短暂探望。
他放下杯子,轻声说,“小柏,你感觉还好吗?”
柏珩茫茫然地盯着他看半晌,说出来声音像含嘴沙子似,哑得不行,“贺聆,好痛,为什会在这里啊?”
贺聆脸色骤变,顾不得柏珩问题,连忙按呼叫铃,不多时,医生和护士就都过来,在外头柏良也闻声赶来。
医生给柏珩检查伤口和左腿上骨架,又听贺聆说柏珩记不得东西,说道,“病人脑部遭受到剧烈撞击,脑里还有淤血,确实有可能出现选择性失忆情况。”
贺聆皱眉,“小柏,你记得多少?”
贺聆回家洗个热水澡后倒头就睡,睡也睡不踏实,全是些光怪陆离梦,不到三小时就醒。
他胃里空空,强迫自己吃点东西,看着欲言又止父母,主动道,“爸妈,知道你们想说什,不是那冷血人,小柏现在这样也有点责任,至少会照顾到他痊愈,你们要是想看他,等他好点带你们去。”
贺母诶声说好,“给你打包些吃,你今晚再吃点。”
“不用那麻烦,医院有食堂。”
更何况他也没什胃口。
他顿时把肇事者抛诸脑后,跟着护士去消毒。
柏良盯着贺聆背影唇峰紧抿,半晌才抬步跟上。
监护室里仪器滴滴答答地响,贺聆来到病床前,离得近更能看清柏珩惨白脸色,柏珩意识不太清醒,眼睛半睁着,许久才慢慢聚焦到贺聆脸上,他费力地张张嘴,太小声听不清。
贺聆凑过去听下,才发现柏珩是在叫自己名字,他犹豫两秒,轻声道,“别说话,先好好睡觉。”
柏珩眼睛在贺聆和柏良身上转转,似有疑惑,但麻醉还没有过,不多时又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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