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视两人相握手,心里很是复杂,既想柏珩听见他话,又担心这句话会刺激到柏珩,可最终他还是如实说,柏珩就算真听见也能有个心理准备。
贺聆不喜欢欠人东西,更何况他欠柏珩是半条命,这年他会心甘情愿留在柏珩身边陪柏珩复健,可等柏珩能正常行走后,他还是倾向于分道扬镳,毕竟裂痕是真实存在着,他无法假装没事发生。
柏良像是在看什陈世美负心汉似静静看他半晌,下定结论,“小珩真是爱错人。”
贺聆笑笑,“就当是配不上他爱,这样说柏总能好受点吗?”
柏良当然没回他,又气又无奈地走。
柏良看眼熟睡柏珩,压低声音道,“贺聆,们谈谈。”
贺聆当着柏良面往回抽手,示意自己走不开。
柏良脸上罕见地出现类似于无语神情,贺聆出不去,只好他进来,他找张椅子在另外侧坐下来,将柏珩情况说,贺聆认真听着,在听见无法恢复如初时唇瓣不自觉地抿紧。
柏良问,“你有什看法?”
柏珩还在睡,两人谈话声放得很轻。
柏珩膝关节修复手术很成功,但需卧床三个月后再下地进行复健,起码得年才能恢复个七七八八,往后柏珩也算是与剧烈运动绝缘。
他麻醉醒来后第件事就是找贺聆,等捕捉到贺聆就颤巍巍地伸出手。
贺聆看着他被石膏裹得严严实实腿,到底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,握住柏珩掌心,柏珩苍白脸露出几分满足来,这才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等柏珩完全熟睡后,贺聆想把自己手抽回来,却没想到睡梦中柏珩竟也能感应他动作,他动,柏珩眉心就皱起,不得已,贺聆只能任由他握着,腾出来另只手拿湿纸巾给柏珩仔仔细细擦拭脸颊。
时至今日,贺聆依旧不得不承认无论什时候柏珩皮囊都很是赏心悦目,如今白着张脸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就更是有几分病美人脆弱感,他注视着柏珩五官,忘不第次见到这张脸时那种惊心动魄感。
贺聆唇角微微沉,笑容消散,所有人都告诉他柏珩很爱他,
贺聆勾住柏珩食指,答,“听医生话,严格按照医嘱治疗。”
“你知道不是想问这个,”顾忌到柏珩还在这里,柏良又说,“等小珩醒再来找你。”
贺聆瞥瞥眼皮紧闭柏珩,抬眼道,“不用,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室内安静几秒。
贺聆声音轻得需要凝神才能听清楚,他道,“就年,小柏好后们桥归桥路归路,以前事情笔勾销,以后也最好别再有交集。”
如果不是他贪图柏珩美色又费尽心机地接近,两人根本就不会有交集,更别谈会发生那多事情。
平心而论,抛去后来那些乱七八糟,柏珩确实做到对他好承诺,事事以他为先,满心满眼承载只有他个人,柏乔有句话说得很对,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得上柏珩对他喜欢。
至少他做不到为任何人豁出性命,而柏珩却能在生死攸关时毫不犹豫地保全他。
哪怕是冲着柏珩救他这点,他是不是也得稍微对柏珩不那冷漠?
正在贺聆陷入沉思时,跟医生沟通好治疗方案柏良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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