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大大方方将信息给柏珩看,柏珩轻轻哼声,还是不太高兴样子。
他只好像哄小孩儿样哄着柏珩,“大不分你瓶,嗯?”
柏珩嘟囔着,“又不喜欢喝酒。”
“那你喜欢喝什,”贺聆调笑道,“忘,们小柏是乖宝宝,只喝牛奶。”
见到柏珩羞红脸,贺聆忍不住笑起来。
贺聆吃痛地倒吸口气,啧道,“小狗又吃醋?”
信息是蒋泽发来,不怪柏珩吃味。
贺聆是在半年前重新和蒋泽取得联系,倒不是他主动联系蒋泽,而是在工作时无意中和蒋泽碰见。
贺聆失联整整两年多,蒋泽再是不死心也得死心,他本来就是玩得很开人,贺聆跟他又没什实质性关系,即使对贺聆比对旁人多几分爱恋,也不可能直不放下。
这个世界上执意于贺聆人从来都只有柏珩而已。
倾向于平淡二字。
往前行时有个人无怨无悔在后头等着你滋味,其实很不错。
贺聆跟柏珩纠缠多年,确实也是不想折腾。
柏珩却仍处于热恋期,随着日子推移,对贺聆喜欢只增不减。
他又跟贺聆提结婚事情。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,柏珩重重咬住他,他闷哼声,低头看,也不禁有点羞赧,嘶道,“别咬”
柏珩偏不听他,又亲又吸,仿佛真要吸点什东西出来才罢休。
两个孔洞经过这长时间没动过已经闭合得差不多,就好似那段让贺聆不快乐日子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时间真是良药,伤痕总有天会消退。
贺聆现在回想,也快要记不得那次带给他疼痛,他
贺聆和蒋泽重逢时,蒋泽正和自己助理打得火热。
做不成恋人,做个朋友还是可以,贺聆承认自己和蒋泽是有过那些暧昧,但他对蒋泽从来没有那方面心思,也就不觉得有什好避讳。
后来为避免柏珩吃醋,他还特地跟柏珩说声。
幸而柏珩记忆只停留在酒吧事件,吃味是吃味,但还在可忍受范围内。
前些天蒋泽和助理去德国旅游,贺聆托他带两瓶酒,现在是发信息告诉他东西过两天就差人送过来。
贺聆这次没有拒绝,他父母催得紧,他也做好生都栽在柏珩身上准备,结不结婚领不领证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多区别,只要父母高兴、柏珩也高兴,他就觉得挺高兴。
柏珩果然笑得眼睛都弯起来,兴高采烈地跟他分享领证需要证件和条件。
贺聆把玩着柏珩手,心里虽然没太大波动,但见到柏珩笑容,也被感染几分,忍不住捧着柏珩脸吻下去。
其实有多少人能像他样得到个人满心满意喜爱呢,贺聆觉得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幸运,他和柏珩走到今天经历太多,或许开始带些妥协意味,但确确实实是他自己选择,抛去那些乱七八糟,他对柏珩情意虽不深,也并非完全没有。
两人啧啧亲吻,在计划着未来暖冬,太适合做点什,正是擦枪走火之际,贺聆手机传来两条信息,他怕是工作上事情,边由着柏珩撩他衣摆,边用余光去扫信息,柏珩也似不经意看眼,见到联系人名字,动作微微僵,张嘴在贺聆肩膀上咬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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