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姨发现宋思阳躲起来哭,心疼得直叹气,“哎哟,到底是什事闹成这样”
宋思阳抽噎着进盥洗室洗把脸,出来时陈姨已经不在房内。
他灌大杯冷水让自己清醒点,可是还是阻止不脑子里不断加深渴望。
他想要褚越消气,可这次显然跟以往每次都不同,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解决。
他忐忑地端起餐盘,涩声道:“褚越,对不起,但已经答应施源,真不能再言而无信。”
褚越没搭理他,宋思阳端着餐盘出去,关门眼睛就迅速红透,他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眼里酸涩感,可是就算没有眼泪,也掩盖不他难过。
因为这件事,褚越好几天都冷着张脸,无论宋思阳怎讨好卖乖对方都爱答不理。
在学校时褚越还会允许他接近,毕竟如果被人知道他惹恼褚越,旁人说不定怎暗中给他使绊子。
褚越放下瓷勺,瓷器碰撞发出清脆声,这声响在宋思阳耳边,让他心都颤颤。
他迟钝地反应过来褚越是因为自行车事情而不悦,无措至极,半晌讷讷说:“只是不想再麻烦林叔”
褚越义正词严道:“如果你觉得自己进步就可以松懈,那你大可以回去。”
“只是天”
其余话淹没在褚越沉沉眼神里。
咬唇,“也很担心。”
褚越像是被他坚持缠得没办法,这才抬手去拿勺子。
宋思阳冁然而笑,目视着褚越慢条斯理地喝粥,他挂心褚越情绪,搜刮能让对方高兴话,“前天老师夸口语比之前标准多,这几个月多亏有你,如果不是你,根本就不可能进步得这快,还有,也要谢谢你每个周末都给补习”
他提到周末,褚越唇角不自觉地抿抿。
褚越缓慢地搅动着碗里粥,终是开口,“还以为你不知道周末补习很重要。”
但回到褚家,褚越连话都不跟他说,也不再让他进房间,好几次宋思阳都鼓足勇气找借口敲褚越房门,无不是吃闭门羹。
陈姨私下来问宋思阳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闹别扭,宋思阳觉得应该是褚越单方面生他气。
他哪里敢跟褚越闹脾气?
再次被褚越拒之门外,宋思阳终是忍不住躲进被窝里哭场,哭得脑子发懵,连陈姨敲门都没有发觉。
“那就进来。”
宋思阳自认为这段时间学习已经足够努力,哪怕周末也不敢懈怠,他只是想抽出天时间回去探望朋友而已,这也不可以吗?
他直知道褚越力求事事尽善尽美,但还是不免觉得褚越对他太过严苛。
宋思阳沉默良久,鼓起勇气道:“会加倍学,不会耽误进度。”
他“执迷不悟”似乎彻底惹恼褚越,褚越头回用冷厉如北风音色驱赶他,“出去。”
宋思阳怯怯望着对方冷峻神色,心里极为不好受。
要不是清楚褚越为人,宋思阳几乎要认为对方是在阴阳怪气自己,他愣下,“当然知道啊。”
如果不是褚越每个周末都抽空给他补习功课,他定然没这容易跟上进度,在这件事上,他对褚越是有无限感激。
褚越悠悠道:“那自行车你怎解释?”
兜兜转转,终于绕到正题。
宋思阳茫然地问:“解释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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