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阳连连点头,“绝对不会。”
他以后就是买包零食都跟褚越汇报。
宋思阳守得云开见月明,改这几天愁眉苦脸,问:“你也跟起去吗?”
“不欢迎?”
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,情不自禁地往褚越方向靠近点,想要借由动作表达自己喜悦,可惜安全带束缚他,只好作罢。
褚越果然还是不理他。
宋思阳丧气地去仓库里把自行车牵出来,蹬着离开别墅区。
秋末风已有寒意,他被吹得打个寒颤,正想加快骑行速度,辆熟悉车缓缓在他身旁停下。
褚越端坐在车内,清清浅浅目光透过半开车窗落在宋思阳写满错愕脸上,“上来。”
宋思阳惊诧地眨眨眼,以为自己在做梦,“去哪里?”
他只是想要跟褚越和好而已。
陈姨转头就把宋思阳“卖”,直接把宋思阳哭事情告诉褚越。
褚越是陈姨带大,在褚越面前多少有些发言权,她苦口婆心道:“思阳哭得眼睛都肿,怪可怜见,两个人有什事情不能好好坐下来说清楚,非要让人掉眼泪”
褚越沉默听着,半晌才问:“他哭?”
“可不是?”陈姨拔高声调,“金豆子掉得满脸都是,擦都擦不干净呢。”
没有人比他更高兴——
小褚:老婆要走,就要闹,老婆哭,就心软。
小宋:这人怎这样啊
林叔作为接送他们上学司机,早猜到两人在闹矛盾,适时开口,“褚少让送你去盛星,还不赶快把自行车放在后备箱。”
宋思阳像被惊喜砸中,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气,几瞬,喜出望外地将自行车放好,小鸟归巢样兴高采烈地钻进车里,恨不得钻到褚越身边去。
褚越单方面跟他冷战已经有三天,宋思阳端详着对方沉静神色,鼻子酸,连声音都有些哽咽,“你终于肯理”
仿佛褚越肯理会他就是多大恩赐。
褚越冷声说:“以后不准有事瞒。”
她有意充当两人粘合剂,自然是往夸张说。
褚越听罢闭闭眼轻出口气,半晌,轻声说知道。
翌日正好是周末,是宋思阳打算回盛星日子。
他期盼这天很久,但因为褚越还是生他气,所以即使可以回去,仍是神色怏怏提不起精神。
吃过早饭,宋思阳想着横是刀,竖是刀,硬着头皮在出发前跟褚越汇报,“六点前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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