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越语气正经,“有点宽。”
宋思阳鼻息灼热,从喉咙伸出发出含糊个单音,“嗯”
听起来不像是在附和褚越话,反倒像是在撒娇,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在喘气。
而褚越似乎为印证自己说法,双掌都贴上去,用手做量尺,十指微微用力擒住那截劲瘦腰身,收紧,将宋思阳腰部尽收掌心。
被碰部位敏感,这个姿势又太过于亲昵,宋思阳莫名有些腿
特别眼下宋思阳身上穿着曾是他穿过衣物,仿若他穿越时空借由这套着装抚摸到柔韧躯体。
褚越眼神渐深,最终犹如河流入海般将所有涌动都埋藏在浪潮下。
宋思阳没穿得这正式过,很是不自在,察觉到褚越目光,局促地抓着衣角,小声问:“是不是很奇怪?”
他话是这样问,眼里却明晃晃地希望得到褚越肯定赞赏。
褚越读懂他渴望,缓步上前去,用目光做画笔寸寸描摹宋思阳身躯,仿佛当真在很仔细地思考宋思阳询问。
参加晚宴必不可少就是礼服,宋思阳衣柜里衣服虽在褚越示意下换批,但正儿八经西装却没有。
褚越各式服饰却多不胜数,塞满两个衣帽间,倒不是他有多在意外貌,只是每当换季各大品牌都会主动将最新款式送上门,久而久之也就堆不少,几乎都是全新没怎动过,年末会有专人上门打理清掉批,次年又会有新填进来。
宋思阳节俭惯,他意思是无需浪费钱再做成衣,在褚越西装里随便挑套就可以,褚越没说可也没说不可,任他到衣帽间里挑选。
琳琅满目服饰让宋思阳目不暇接,纵然早就知道褚家家大业大,但他还是暗暗在心里感慨,同样都是两只手两只脚,他几套衣服能轮着换穿好几年,褚越衣柜里却皆是崭新高定,有钱人奢靡果然难以想象。
他这看看那看看,却迟迟下不去手,最终挑件看起来平平无奇已经拆封过墨色西装,转身问褚越,“这套可以吗?”
宋思阳小学生罚站般笔直地站着由褚越打量,他觉得褚越眼神太深沉,明明隔着两层衣物,他却像是赤身裸.体地站在对方面前。
他因自己荒唐想法而喉咙发紧,两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。
早知道就不问褚越。
宋思阳有点受不地想动,褚越先步绕到他身后,掌心忽而贴在他后腰处。
他背猝然挺直,呼吸也随之凝。
褚越看眼,示意宋思阳换上。
宋思阳身量较褚越纤细,西装穿到他身上虽不至于松松垮垮,但还是眼就能看出这件衣服并不属于他,裤脚稍稍长点,他怕弄脏布料,下意识蹲下去卷卷,这下就真是不伦不类。
褚越不禁想起宋思阳刚来褚家那会,对方穿着没有熨平短袖和洗得发白牛仔裤,虽朴素纯真,但难免有几分失礼,可现下就算宋思阳做出卷西装裤裤脚这样犯点傻气动作,他竟然也奇妙地琢磨出几分趣味。
时间当真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很多东西。
都说合身衣物才能衬出个人气质,褚越却觉得宽松也有宽松韵味,空荡荡衣料波未平波又起,让人忍不住联想裹挟在布料下身躯哪处起伏哪处平坦,有欲盖弥彰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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