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阳拆胸针手僵,连忙道:“喜欢,很喜欢。”
他想想又说:“等宴会结束就还你。”
如此奢丽物件他拿着着实不踏实。
褚越似嫌他话太多,眉头蹙蹙,不搭理他,宋思
褚越正在别袖扣,桌面上放着个丝绒盒子,示意宋思阳过去。
宋思阳目不转睛地盯着褚越,对方身量高挑颀长,气质冷清,穿什都有独特气韵,他又低头看看自己,半是好奇半是欣喜地问:“你怎也穿这个?”
褚越轻声反问:“只准你喜欢,不准喜欢?”
宋思阳连连摇头,“不是”
褚越打开桌面盒子,里头装着枚小巧镶钻雪花形胸针,做工十分精美。
宋思阳想想说:“可以改改。”
他将勤俭持家理念贯彻到底,但很明显褚越并不差这点钱,没有答应他提议。
直到晚上躺下来,宋思阳仍感觉被褚越握过腰身有种紧实感。
虽然褚越在做这个动作时十分正大光明,但他仍隐隐觉得那时气氛太过于暧昧浓郁,已经超越普通朋友可以接触范围。
想到褚越那双玉砌般手,他脸颊又开始发烫,既希望是自己多心,又懵懵懂懂地希望是别什。
软,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,可因为对方是褚越,他并未有任何抗拒意图。
褚越站在他身后,站得很近,近到说话间气息都轻轻地洒在他后颈上,“你喜欢这套?”
宋思阳是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战战兢兢草食动物,袒露脆弱后颈对他而言是很危险事情,他身体绷直,天马行空想象着会有尖锐獠牙咬破他颈部血管,但事实上他身后只有个褚越,而褚越只是很正常地在问他问题而已。
是他在胡思乱想。
宋思阳强迫自己屏退乱七八糟想法,涩声回:“喜欢”
宋思阳以为这是褚越装饰物,不曾想对方却自然而然地将胸针别在他左侧衣领上,他讶异道:“这是给?”
褚越颔首。
宋思阳受宠若惊,摸摸冰冰凉胸针,心里喜欢,却也觉得太过于贵重,不安道:“还是你戴吧,怕弄丢。”
若是丢怕是把他卖都还不起。
褚越淡淡说:“不喜欢就丢掉。”
到底是什,他也说不清。
—
学期末转眼到来,宋思阳小考比之上学期有很大进步,虽离追赶上褚越还有很大段距离,但总算不再是吊车尾。
社团组织晚宴定在个下小雪夜晚。
还未出门时宋思阳就很紧张,他换好衣服去找褚越,惊讶地发现褚越穿是那天他试过西装,如此来,两人身上穿着便是同款。
褚越垂眸盯着白皙皮肉,幽深目光像是草原里盯上猎物狮子,等待着时机击即中。
他感觉到宋思阳有些紧张,也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,因而敛去不自觉散发攻击性,语气放轻些,“明天让人送你尺码过来。”
褚越慢慢将擒着宋思阳腰部手收回,并非下子抽离,而是十指贴着腰身很缓慢地寸寸挪开,等到褚越双手彻底离去时,宋思阳憋着口气终于吐出来。
宋思阳脸已经红得不像话,连耳垂都是红,小声说:“不用重新做”
褚越掠眼对方卷起裤脚,问:“你想这样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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