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乐,不要跑。”
褚越闻声看去,宋思阳脸蛋红扑扑,追着到处乱窜乐乐来到客厅,把将玩得脏兮兮乐乐抓住,佯怒教育道:“再乱跑就不跟你玩。”
乐乐撒起娇来,“要阳阳哥哥,玩!”
宋思阳抱着乐乐站起来,遥遥看他眼,唇角挂着柔软笑容。
院外阳光金灿灿地吻着宋思阳唇角,晃晃眼,整个人都笼在光晕里。
比如自己单独回盛星去看看、再比如跟朋友出去吃顿饭
他没能成功,褚越控制欲比他想象中要强烈太多,他有远离可能,就似有条隐形绳索勒住他脖子,将他狠狠地扯回褚越领地里。
宋思阳想法像簇刚点燃火苗,还没来得及实施,阵清风吹过就被扑灭。
十月,秋高气爽。
褚越与宋思阳去姚家看望何明慧。
、跟张晓、跟新交朋友,三五条三五条地删,留下些无关痛痒对话。
宋思阳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,也不知道褚越有没有察觉,可他真不想因此跟褚越闹矛盾,如果褚越单方面压制他算是矛盾话。
他逐渐意识到跟褚越这段关系中存在病态,却无力去改变。
对褚越顺从是从第天见面就注定,褚家多年来赞助盛星、资助他上学、供应他生活,他平白无故得太多好处,有得就有失,因此对褚越唯命是听他并不觉得委屈。
更别谈褚越有先心,他应当时时刻刻注意对方病情,忤逆与违抗不该存在。
宋思阳从光里来,又向光里去。
想留住光人得有资本。
褚越缓慢收回视线,半晌,应老太太话,“听您和舅舅。”
他不再无所求——
褚越,你小子别太爱。
老太太还是如既往精神奕奕模样,大半年来两人来过几次,她对宋思阳戒心已然完全放下,放心地将乐乐交给宋思阳去院子里玩耍。
褚越在客厅陪老太太,时不时听见院子传来清脆笑声,与老太太聊天。
说到母亲姚云生前在褚氏股份事情,老太太道:“前几日跟你舅舅商量下,新历过年后转到你名下,你意见呢?”
褚越因为先心病期间有两年推迟就学,年后就该二十。
其实姚云遗嘱里定是等他成年就转交,但褚越对这些不甚在意,直拖到现在。
此外便是私心所向,张医生也说,褚越情绪平稳病情才能稳定,从这层面想,宋思阳比谁都希望褚越事事顺意,舒心畅快。
他压榨自己自由换取褚越怡悦。
但宋思阳想,凡事得有个限度,他底线再低,可也是需要朋友。
不管是施源也好,张晓等人也好,作为恋人褚越不应该阻拦他社交。
宋思阳企图在密闭空间里扎个小孔,以求取片刻得以透气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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