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阳在这种事上很笨拙,总是嘴上求饶却不知道躲,也不懂得挣扎,许久,他终于以为结束,啜泣着趴在床上。
但褚越却没停下,次、两次、三次,宋思阳胡乱摇着脑袋,“受不,褚越,受不,求你”
话音方落,褚越脸色变得难看,而意识浑沌宋思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。
受不这三个字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,四年前,宋思阳就是用这样说辞逃离褚越世界。
褚越垂眸,阴恻恻地问他:“你受不?”
宋思阳不曾被这样对待过,无助又惶恐。
他瑟缩下褚越就有动作,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褚越仍衣衫整齐。
强烈羞耻感涌起,宋思阳伏在床上咬唇无声哭着。
褚越手从后托住他下颌,抵在他耳边道:“哭什,不是想跟上床吗?”
宋思阳还是哭,眼泪滴湿褚越指节。
拥抱、接吻、上床,做尽普天下情投意合情侣能做所有亲密事情。
四年多,宋思阳那天晚上说每句话褚越刻骨铭心。
“你是褚先生儿子,不能不听你话,你喜欢,所以,也要喜欢你”
无论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,只要是从宋思阳嘴里讲出来,也足够让褚越痛心伤臆。
“跟你。”
着他上颚,又含住他舌尖吮吸,他呆呆地没动,任由对方寸寸进攻,甚至无需费丝毫力气,就能轻而易举地攻下城池。
两人阔别多年,宋思阳太久没有经受过这样对待,瞬间就软成滩泥。
水滴坠进他眼睛里,又凉又热。
他和同样潮湿褚越紧抱着,呼吸急促不已,喉咙里发痒。
褚越把湿漉漉他半拖出卫生间推倒在床,床单被子瞬间湿透,可宋思阳已经无暇顾及。
宋思阳眨眨眼,眼泪滚下来,惊慌摇头。
“受不就忍着,”褚越捏住他腮肉轻轻晃晃,又添句,“忍无可忍也得忍。”
宋思阳噤若寒蝉,再不敢说出半句求饶话,攥紧
褚越故意不看那双红透眼睛,继续自己事情,才刚开始。
宋思阳可怜地求饶,“不要,不要这样”
褚越根本不理会他哭诉,控制住他,“那你想怎样?”
宋思阳说不出来,像脱水鱼般扑腾,整个人都染晶莹汗珠。
褚越不想看见宋思阳哭得红肿眼睛,干脆拿掌心将那对容易让他产生心软眼眸捂住。
轻若蚊语两个字殷天动地。
宋思阳被水和泪打湿成缕缕眼睫颤动着,因为羞怯,苍白脸颊终于有些许血色。
他欠褚越半条命,褚越想要对他做什他都全然接受。
宋思阳放慢呼吸,让自己身体放松,偏过脸在褚越手背上蹭蹭,殷切、讨好,还有点生涩。
褚越眸色幽暗,用宋思阳潮湿衣物在对方双腕上收紧打结。
屋内灯亮得刺眼,褚越脸背着光,阴沉晦暗。
宋思阳有点怕,想把身体缩起来,可对方发现他意图便倾身而上,用身体压住他,咬着他唇问:“不想跟上床?”
宋思阳抖抖瑟瑟,声音卡在喉管里。
褚越用手背抚他脸颊,目光从他眉目缓慢地游动到嘴唇处,“那你想跟谁?”
如果他晚几年跟宋思阳再会,宋思阳是不是会答应柳鹤追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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