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就见陈姐风风火火赶来,说是万寻带着人来,要会所里mb出去招待。
直对这种事情不太热衷许琮今天却拉住陈姐手,问自己能不能跟着去。
陈姐对此有些诧异,但拍着他手道,“你想开就好,那些公子哥玩得大,你能应付得来吗?”
许琮抿下唇说能,陈姐这才松口带上他。
旁边两个同事冷哼着,“人大学生也想通,肯落下身段来伺候人。”
徐媛,徐媛哭诉着自己实在没有办法,可是他呢,锦绣前程被毁,从此落入低贱行业,抬不起头再难见天日。
哪怕有天他离开WAH,这个污点也会伴随他生。
人家都说,天底下没有个母亲不心疼自己孩子,这句话在他这里彻彻底底是个笑话,他是被自己亲妈推入地狱。
许琮浑浑噩噩回自己住小居室,全身疲惫不堪,草草收拾过就躺上床休息,望着斑驳天花板,觉得人生不过也如此,再惨不过也就如此。
连着几天雪,京城地面积厚厚层白霜,许琮走十分钟路,就被冻得不行直打哆嗦。
许琮当做没听见,别人都当他想通,只有他心里清楚,贺闻是和万寻交好,每次万寻来都会带上贺闻。
他就是想再见贺闻面,哪怕是奢望,也想亲口和那人说声谢谢。
他白天是不上班,生活节奏日夜颠倒,寻常是晚八点到会所,运气好话半夜就可以走,运气不好得到天亮。
许琮客人很多,因为他有张好看脸,即使在床上像具死尸样躺着,单是看着他脸都是赏心悦目。
但许琮喜欢把脸埋进枕头里,让客人采取后入式弄他,这样不必面对着,似乎也减少些屈辱感,虽然他知道不过自欺欺人。
因着下雪,WAH今晚有点冷清,许琮就靠在偏僻走廊里闭目养神,他和这里人处得不好,别人嫌他太清高,又因为他价钱总比别人高些,三三两两联合起来孤立他。
许琮对此倒无所谓,反正都已经自甘堕落,孤独和热闹都是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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