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知道贺闻为什要对听他叫这件事如此执念,但许琮甚至想,他可以为贺闻改变自己,如果贺闻喜欢话,他也愿意在床上时候发出那种羞人声音。
但是,就在他踌躇满志准备面试时候,他母亲下药把他卖给WAH,从此人生路口全部都被堵死,他甚至看不见前方。
贺闻看着他神情瞬转变,只在心里笑许琮明明有着光明前途最终还是为钱堕落这种地方,在他心里,会主动张开腿给男人操许琮是没有辩解机会,他甚至连去问句为什懒得。
而许琮也说不出口自己是被亲妈出卖,这种在常人看来是天方夜谭事情,连编剧都不敢这写。
贺闻巧妙掀过这话题,眼见时间也差不多,最终还是带许琮去开房。
这回他极尽温柔,前戏都做得很足,许琮被他弄得情动,却依旧只能泄出几声来,这远远不够,贺闻甚至怀疑自己人格魅力是不是有损,按着人做几回,还是无法听见自己满意叫声。
贺闻把许琮带到包厢时候,包厢里却空无人。
许琮疑惑问,“你个人来?”
贺闻笑道,“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太热闹场合,就们两个人,不好吗?”
许琮抿着唇笑下,贺闻观察入微让他心里升腾起股暖流,从来没有人这样看重他,连他没说过心思都洞察。
两人到沙发坐下,贺闻没点酒,只抱着许琮说话,以前客人来找许琮,只会滚到床上去,但贺闻不同,他会考虑自己心情,会和自己说很多没听过趣事。
他都觉得许琮是天生不会叫,不是自己问题。
但从浴室出来,见到被他操得迷迷糊糊回不过神缩在被子里许琮难得起点怜悯之心,把人连拖带抱弄到浴室里,边洗着边坏心眼又做回。
他神清气爽,许琮到第二天都腰酸背痛。
可这种甜蜜中小痛苦许琮甘之如饴,他现在是满心满意都在贺闻身上,敏锐察觉到贺闻似乎对他在床上不会叫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许琮心里有个结,在床上面对客人时候永远把自己当成死人,所以再疼他不叫不喊,似乎这样就能麻痹自己,让自己好受点,但贺闻和所有人都不样,是贺闻让他体会亲吻甜蜜,是贺闻让他品尝在性、事里快活。
贺闻问他大学时候生活,许琮似乎也暂时回到那个时光,整个人放松而慵懒,被贺闻抱在怀里像只慵懒猫。
当时他虽然生活拮据,但每天按部就班上课和打工让他觉得很充实,他还有班好友,大家时常聚在起谈天谈地,群对未来无限憧憬年轻人谈论自己鸿鹄大志。
贺闻认识许琮半个多月,还是头回见他说起话来这般利索,连带着总是有点灰暗眼睛都变得神采奕奕,他看得有趣,把玩许琮手指,问,“你那时想做什?”
许琮回头看贺闻,眼里有光般,看得贺闻心痒痒,恨不得当即压人在这里操弄番,但贺闻素来知道分寸,明白现在还不是肉体交流时间,便尚算温柔静静听许琮说话。
“当时给好多间公司投简历,有几家游戏公司让去面试。”许琮说话不大声,声音很是悦耳,话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,连带着表情都暗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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