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到院子,沈雁清先行屏退屋子奴仆。吉安原是不肯走,纪
二人皆坐在蒲团上,纪榛半倒在对方怀里给对方喂水,还学着在楼下瞧见那些恩客般勾着小茉莉下颌笑吟吟道:“小爷今夜定要你好看”
沈雁清便是在这时推开雅间门,目光沉沉地扫着两个姿势亲昵少年。
纪榛手抖,水洒出去几滴,但浑然不觉有什不是,半撑起身体奇道:“你怎来?”
小茉莉却副大难临头神态,惊慌失措起身给沈雁清行礼。
沈雁清淡淡地扫眼小茉莉,对纪榛道:“府中有要事,随回去。”
此后他为能接近沈雁清又三番五次玉燕投怀,没芙蓉香效用,他受不住那多回,总是软声讨饶。沈雁清亦清心少欲,并不热衷床笫之乐,从不主动,从不勉强,两人在这事上倒是十分和睦。
“你来此处,沈大人知晓吗?”
小茉莉婉妙音色打断纪榛回想。
他轻哼声,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他管不。”
小茉莉噗嗤笑出声,揶揄道:“你可别又害,上回你到这儿听小曲,可不是就被沈大人抓个正着。瞧沈大人脸色,似要把生吞活剥,吓得整夜做噩梦。”
芙蓉香威力不容小觑,纪榛自取其果,可谓受尽苦头。
沈雁清身家清白,二十载洁身自好,亦是头回躬行实践。初始难免有些不得章法,好在他是绝顶明慧之辈,凡事只需次过后便能掌握要领。
起先纪榛尚存丝清明,可越到后头就越是意识昏沉,明明身子倦怠得抬下手都费劲,燎火大火却烧得刻都不肯停下来。
他昏过去又硬生生被弄醒,仰着脸哭得可怜。
但远不止于此。
纪榛信以为真,连忙从蒲团上爬起来,小跑向沈雁清,到门前又回头跟小茉莉说:“等下回过来你再将方才小曲儿唱完。”
小茉莉瞄眼眉眼幽寂沈雁清,不敢应声,纪榛也不在意。
上马车,纪榛主动询问道:“家中何事?”
沈雁清沉默不语。
纪榛脸茫然,不知为何忽而觉得后背发凉。
纪榛努嘴。
自沈雁清得知芙蓉香是小茉莉给后,便明令禁止他再到黄莺楼,无非是担心他出入烟花之地被人瞧见辱门败户。
可他行得正坐得端,来黄莺楼不让小唱作陪,二不饮酒,不过是听小茉莉唱两首小曲而已。旁人爱瞎说就说去,反正他被人编排也不止这件,再多桩又能怎样?
可沈雁清不这想,甚至有回路过黄莺楼听闻他在内,进楼亲自领他回府。
小茉莉刚唱完曲正在歇息,纪榛与对方年岁相当,相识五载有余,行事没那多讲究。
东厢房内没有闺阁之物,期间沈雁清翻箱倒柜才找到罐冬日用来抹手雪花膏替用,减轻纪榛大部分痛楚。
待到屋内静下来,窗外已经蒙蒙亮,而被丢弃到地上雪花膏也已然见底。
这夜混乱难以言喻,纪榛次日便发热,足足趟两天两夜才得以下榻,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。
纪榛本以为与沈雁清暮雨朝云后便能鸾凤和鸣,只可惜等他大好,沈雁清虽没有追究他下药之事,对他态度仍是不冷不热。
不过能和沈雁清有夫妻之实,纪榛免不得暗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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