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榛摸摸自己隐隐作痛小腿,有些后悔因为见易执就头脑发昏将责罚抛诸脑后,但来都来,说不定沈雁清
粗粝藤条刮着细嫩小腿肉,纪榛觉得痒,不禁合紧双腿。
忽而间,藤条咻声打在白洁腿肚子上,纪榛腿麻,咬着牙关闷叫声。
沈雁清连着挥三下,用力度适中,留下几条浅浅红痕。谈不上有多疼,但娇生惯养纪榛显然是受不,他忍不住往后退想躲,被沈雁清把擒住手腕。
纪榛见对方又要打,告饶,“够,够。”
沈雁清说到做到,毫不留情面,不顾纪榛闪躲,藤条精准地打在小腿肚上,十下,下不多,下不少。
“是吗?”沈雁清抬眸,“那芙蓉香呢?”
纪榛刹那失意气,词穷理尽。
“念你是初犯,今日只打你十下。”沈雁清说,“过来,你自己卷好长袴。”
纪榛看那藤条,心中戚戚,弱声说:“你凭什打?”
他长这样大,无论犯多大错误,父兄都不曾对他动过家法。
榛摆摆手,“你也去。”
他以为沈雁清有什悄悄话要同他讲,将门关严实。转头,见到沈雁清手中多根细韧藤条,还未发问,沈雁清便坐到主位上,寒声让他过去。
纪榛不明所以地走到对方面前,“怎,啊——”
藤条毫无预兆地落下来,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小腿处,让他短促地痛叫声。
纪榛边弯腰捂着小腿边后退,半怒半惊地看着沈雁清,“你做什?”
纪榛委屈得坐倒在地,双目泪光闪闪,抱着腿抽泣,眼见沈雁清还没有放下藤条就要来碰他,吓得抖。
沈雁清将人提起来抱在腿上,见光洁小腿上纵横着红痕,道:“下回再去被发现,就是二十下,以此类推,三十下、四十下,听清楚?”
纪榛还是有些不服气,又实在怕足沈雁清手段,怏怏不乐地嗯声,“清楚。”
他应得好好,可惜记打不记痛,又好几次偷溜着去黄莺楼。
沈雁清消息灵通,没再到黄莺楼逮他,但只要回府定免不藤条伺候,累积到现在已经六十下。
沈雁清蛇打七寸,“凭你入沈家门。”顿顿,将藤条搁置在桌上,“你不愿受罚亦可,权当你与沈家无关,自然不必受家规约束。”
纪榛好不容易才嫁给沈雁清,哪能任对方跟他撇清关系,果然上钩,“没说不受罚。”
沈雁清静默望着他,等他下步动作。
他硬着头皮上前,踌躇着脱靴子,只留下系到小腿肚宽松白袜,又缓慢地将长袴卷至膝盖,抱起衣摆,将软肉袒露在沈雁清面前。
沈雁清这才重新拿好藤条,没即刻下手,而是拿藤条抵在白袜上,寸寸缓慢地往下压。
沈雁清面色冷寂,“你不守家规,理当家法伺候。”
纪榛揉搓着自己小腿,“何时不守”
他明白过来沈雁清意思,不服地仰起脸,“与小茉莉相识多年,寻他玩乐算什不守家规?”
沈雁清漠然道:“早告诫过你,不准再去黄莺楼。那里出入皆是三教九流之辈,你若沾上些不三不四习性,休想再踏进沈家大门步。”
纪榛站直,坦荡荡回:“除听小曲,旁都没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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