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敬贤又问:“爱不爱?”
许爱浓看他好几秒,点下头。
杨敬贤说:“说出来。”
许爱浓说:“爱你。”
杨敬贤眼眶热乎乎,松开手,许爱浓凑上来吻他:“杨敬贤爱你,虽然你下流无耻厚脸皮脑子不转弯智商低胆子小做事乱来。爱你,就算你说分手,扔掉们戒指,找堆人上床,还是爱你,爱你很犯贱,可就是这犯贱就是爱你……”
杨敬贤笑而不语。
许爱浓说:“好哇,杨敬贤你无法无天,不怕天打雷劈啊?”
杨敬贤气得掐他小细脖子摁在被褥里扇屁股,许爱浓笑着求饶:“没说完没说完!”
杨敬贤瞪他,许爱浓笑得招人,环着他脖子吻他,说:“上哪儿都跟着你,天打打对,雷劈劈双。”
杨敬贤动容不止,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长长叹息,叹息里充满满足与疲惫。
许爱浓轻笑:“整个杨家多少人靠他吃饭,决裂?有脑子都不会这做。”
杨慕贤说:“你怎点不感动?”
许爱浓问:“要怎感动,扑倒他跟前吻他脚趾?”
许爱浓嘴皮子向来利索,杨慕贤下就给噎住,说句太没劲就要走。
许爱浓在后头问他:“那到底怎样?”
要玩则玩,这祖宗家法不是拿来给你丢脸!”
杨敬贤扫他:“是不是你说算,是你说算,那跟你说,不是你说算,那你少说两句。”
他太叔公用柺杖敲记地砖:“敬贤!”
杨敬贤坦荡说:“他从十七岁跟开始,十五年来忠贞本分律己修身尊老爱幼勤俭持家,他配杨敬贤绰绰有余,这生世只他个,别都好说,这个名分,定要给他。”
“荒唐!男子怎能为媳!”
杨敬贤慌忙打断他:“够够,慢慢说,明天再说,后天再说,不要次说完。”
许爱浓笑得视线水雾片,忍不住拍
许爱浓细细碎碎吻他脖子,舔他耳廓低低说:“做吧……今天晚上随便你怎样都可以。”
杨敬贤居然没有立即化身为狼,他把他推开些,捧着他脸叫他:“许爱浓。”
许爱浓舔下他手,眉眼笑得像只发情小畜生。
杨敬贤问他:“恨不恨?”
许爱浓点点头。
杨慕贤没回头说:“问哥吧。”
杨敬贤家族会议开到很晚,许爱浓早让他个婶婶领到厢房休息。杨家祖宅是老式江南民居,两层高,木结构,踩着楼梯都能嘎吱嘎吱响。许爱浓不是第次过夜,但心里念着杨敬贤,便直没睡着。
十点多钟杨敬贤回来,许爱浓闻到他身上浓重烟味,看他心情倒不错。
杨敬贤把手里碗酒酿蛋花圆子放桌上:“饿吧?”
许爱浓问:“听说你威胁族长老?”
杨敬贤站起来:“他是杨敬贤人,祖宗面前带他磕过头盟过誓,倘若您定为难,从今往后,自立门户!这是您赶出门逼不孝!”
屋子几十个人霎时间鸦雀无声。
许爱浓在院子里跟小朋友起炸鞭,杨慕贤来到他身边,老人般叹气说:“真佩服他,偶像样。”
许爱浓低头找没开花鞭炮:“有话就说。”
杨慕贤说:“为你,他要跟家族决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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