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医好奇,“您讲。”
陈景屿眉头蹙紧,似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说出来,“您知晓体质特殊,可孕
他对这个刘太医印象极其深刻,毕竟自己身上有块肉就是被这人药给打落,听见刘太医过来,刻意被陈景屿忽略伤口又被掀开,许是错觉,他觉得腹部隐隐作痛,像是死去孩子在埋怨他无法顾其周全。
陈景屿思及李知元这些日子来得频繁,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。
剜肉之痛次便够,他再没有勇气再经历第二回。
刘太医进屋时,见就是个身形单薄男子坐落在窗边,窗外日光不盛,显得陈景屿有些落寞。
得知陈景屿在李知元心中地位,刘太医不敢怠慢,毕恭毕敬作揖,“陈大人。”
得到天子召见,相较于喜,更多是担忧,在听见案桌上帝王要他给没明轩殿那位调理好身子,以再次备孕时,他吓出身冷汗。
南朝立国母不到半个月,李知元竟要让他人怀上龙嗣,何况这人是个来历不明男人。
深宫讳莫如深事情之多,刘太医纵然心里惊奇,但嘴却很严实,只管口答应。
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李知元把玩着手上玉石,状若漫不经心询问。
刘太医斟酌再三说道,“陈大人身子骨不如常人健朗,此事不能急于时,还是要细细调理才是。”
。”
李知元揉揉发胀眉心,又瞥到桌面上奏折,眼里精光闪而过,“去明轩殿。”
王公公讶然,“陛下,恕老奴多嘴,这不合规制”
李知元眼神锐利地扫过去,“朕是天子,朕说话便是规制。”
王公公不敢再多言。
陈景屿瞧他眼,“不知太医前来所为何事?”
刘太医想起李知元要他隐瞒为陈景屿调理身子以备孕之事,找个理由,“前阵子陈大人寒气入体,虽说已经痊愈,但您旧疾在身,马虎不得,还需细细号脉才是。”
陈景屿不疑有他,他身子,他比谁都清楚,这些日子天气愈冷后,他咳嗽得也越频繁,如若刘太医有法子,也好让他少受些皮肉之苦。
但他心里还有不能为人知打算,便支开小玉,只留下刘太医。
待刘太医把完脉后,陈景屿才犹豫着开口,“刘太医,其实有事相求。”
李知元明急不得,但还是有些烦躁,如今他是南朝帝王,再不能像从前般恣意行事,子嗣事,朝中大臣就跟苍蝇般上奏折,甩都甩不掉,活像怕他不行,难以有后代似。
刘太医不明白圣心,但大抵也能猜出明轩殿那位对于圣上重要性,因此得令也不敢贸贸然着手,回去后翻遍古书,才敢到明轩殿去号脉。
陈景屿这些时日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,李知元三天两头到他这儿,两人若是交流,多是刺痛对方话,他干脆也就沉默,谁知道换来李知元更加不满,在床上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李知元着实变个人,让陈景屿略微有些惧怕他。
正是发愣时,小玉传话说刘太医来。
又听得李知元道,“对,明日召刘太医觐见。”
他步履轻快,像是去往什快活之地,王公公个脑袋三个大,这都什事啊。
帝王心比海深,还是不要妄自猜测好。
16.
刘太医便是之前给陈景屿落胎御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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