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屿耳边响彻句,“可是南朝七皇子,莫说几棵凤凰树,两片油桐花,就是天下奇珍异草都能为你寻来栽在院子里。”
往事历历在目,与眼前重合,他悲从中来,忍不住地无声痛哭。
花败树枯,旧情不再。
他和李知元,再也回不到过去。
李知元何尝不与陈景屿想到处去,他们有过那美好时光,岂知包裹在甜蜜下皆是假象,他们这段情,早就变味,千疮百孔,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弥补。
他往前两步,把陈景屿抵在壁上,音色撩人,“这儿是朕寝宫,你鸠占鹊巢这些天,不留下点什就离开,未免太过于无礼。”
陈景屿垂在身侧手渐渐握紧,迎上李知元目光,“陛下想要什?”
两人距离过分相近,谈话间呼吸都纠缠在起,暧昧得如同银丝,勾连不断。
“朕想要”
李知元几乎是用气音,他没把话说下去,转而用行动告知陈景屿——李知元扶住陈景屿后颈,吻住紧抿唇,浅尝辄止退开,看见陈景屿苍白脸爬上红晕,又紧紧贴上去,与他耳鬓厮磨。
听到陈景屿话,自顾自道,“给朕宽衣。”
陈景屿抬眼迎面对上陈景屿冷峻脸,呼吸骤然有些凌乱。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,他甚至能清清楚楚瞧见李知元皮肤肌理。
李知元抬起手,站在原地等待陈景屿动作。
陈景屿无法,只得依言给李知元解腰带,卸下繁琐层层衣物,他紧张得指尖僵硬,动作都迟钝许多,等到给李知元脱剩里衣,鼻尖更是出层薄汗。
“景屿,为朕,生个孩子吧。”
李知元急于和陈景屿重新建立羁绊,他说着,手摸进陈景屿衣襟里。
陈景屿刹那如梦初醒,猛然将李知元给推开。
李知元猝不及防被推到旁,而陈景屿已经动作迅速地起身,方才温情随着二人分开烟消云散。
李知元略带薄怒地看着
陈景屿被他亲得意乱情迷,屋里银炭烧得人理智都没,他软在李知元怀里,背靠冰冷墙,在情与欲中被反复拉扯。
衣衫凌乱倒在床榻上时,陈景屿眼前仿佛闪过成群蝴蝶,他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做得个旖旎梦,若不然,他怎会在眼前李知元脸上瞧出从前影子?
如果是梦,他不想醒。
“知元”陈景屿颤抖着喊出熟悉而陌生字眼,心下伤感,“你送凤凰树,败。”
李知元似被迎头棒,砸得他头晕眼花,他亲吻陈景屿含泪眼角,不禁哽塞,“朕是天子,整个南朝凤凰树都是朕,朕为你寻来。”
李知元默默注视着陈景屿举动神色,见他专心致志只顾着衣物,不曾抬头与他对视,不禁靠近分,低语,“为何不敢看朕?”
陈景屿手抖,错愕地抬起头,撞进李知元深如海眼瞳里,怕是会沉溺其中,连忙退后步。
李知元眼疾手快捞住他腰不让他后退,神色自若,“你可知朕留下是何意?”
放在腰间手比炭火灼人,陈景屿与他有过数不清肌肤之亲,怎能不明白这温度下深意,他不敢看李知元眼,只觉从头烧到脚,整个人都烫得吓人。
李知元观察他反应,心下喜悦,陈景屿如此,并非全然对他无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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