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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冬时醒来时套房里空无人,傅驰已经早早出门去看比赛。
他在床上躺会儿,爬起来收拾自己,又忍着羞耻将露台上留下痕迹都擦拭干净。
决赛分上下两场,傅驰要到黄昏时才会回来,许冬时个人待在套房里也不觉得无聊,他很少有这惬意时候,伴着海风看电影,看着看着就又睡过去。
海风吹得他昏昏沉沉,许冬时被手机铃声吵醒时还有点茫然。
许冬时看着傅驰那张过分引人注目脸蛋,不置可否,笑吟吟说,“还是注意点好。”
傅驰语气不悦,“跟出去很丢脸吗,你别忘记是你自己要跟来,弄得跟偷情似,真扫兴。”他说完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在跟许冬时偷情,面色冷,“不想去就算,反正也没打算带你去看比赛。”
许冬时不在乎傅驰恶言恶语,凑上去捧傅驰脸要亲,傅驰躲下,呵道,“少来这套。”
但事实证明傅驰就是很吃这套,许冬时下下啄吻他唇,他表情就点点软化,到最后就基本看不出什生气痕迹。
傅驰订套房对着海景,隐秘性极强,不管做什都不会有人发觉。
虽然傅驰行踪向来保密,跟许冬时又没什交集,就算同天出发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去同个地方,但许冬时还是跟傅驰错开行程买次日航班。
傅驰对此颇为不满,被许冬时句“不想被人知道给你惹麻烦”堵个严严实实。
许冬时在晚上八点多抵达傅驰所在酒店,他先给自己开个房将行李收拾好,又洗个澡才怀着雀跃心情去找傅驰。
傅驰订是顶楼套房,许冬时去前已经跟傅驰打过招呼,因此路畅通无阻,门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傅驰,傅驰没怎用力地推下,在他亮盈盈眼神中跟他来个漫长湿吻。
许冬时被亲得缺氧才依依不舍地分开,问傅驰今天比赛好看吗。
外头天已经见暗,电话
许冬时被压在巨大玻璃窗前,眼前是远处灯塔,身后是强势傅驰,有冰冷海风从开条小缝窗泄进来,吹在许冬时汗涔涔身体上,他微微打个抖,下意识往后贴汲取温度。
他回过头泪眼朦胧看傅驰冷峻五官,向傅驰索吻,“亲好吗?”
傅驰总是爱跟他反着来,他越想接吻傅驰就偏偏躲他吻,反而是恶劣地口咬在他后颈肉上,许冬时吃痛,整个人都贴在冰冰凉玻璃上。
半是火,半是冰,还有不绝于耳碰撞声与水渍声,在夜色里蔓延。
与其说许冬时不知廉耻而再地用身体满足傅驰,不如说只有在这样紧密贴合时,许冬时才会产生自己是被傅驰需要着感觉,他在满足傅驰同时,也在自慰藉。
傅驰将被许冬时扯开浴袍拢拢,坐到沙发上,不咸不淡道,“还行,”又说,“明天是决赛。”
许冬时想想说,“明天在酒店等你。”
傅驰皱眉,“你不看比赛来干什?”
他想说他本来就对划艇不感兴趣,只是因为能跟傅驰外出才那高兴,但这话他当然不会对傅驰说,“你不怕被人拍到跟在起吗?”
“你以为自己是什大明星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拍吗,也太自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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