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玙笑容不减,恍然大悟,“原来哥锁门是在防。”
防这个字眼着实有点严重,他无奈地说,“你在自己屋里睡得好好,何必跟挤起?”
“可想跟哥说说话啊,回国快三个月,哥天天忙工作都没空搭理,”许玙抬眼看着许冬时,唇角笑意渐渐淡,“每天只有中午能跟你吃个饭,其余时间你连个人影都看不见,有那忙吗?”
许冬时抿下唇,语重心长地说,“小玙,你长大,不能像小时候”
许玙笑容彻底消散,打断他话,“是因为这四年没看紧你,所以你才这样吗?”
许冬时犹豫瞬觉得可行,说好。
李老是行业老泰山,原先这个订婚宴他是不必去,但许尤山在C市出差有事耽搁赶不回来,便让他陪着许玙同前去祝贺。
许冬时下班跟着许玙回许家。
何慧见他照例是说几句嘘寒问暖话,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,许冬时也已然习惯这样相处方式,他不求什反而觉得轻松自在。
晚上许玙抱着枕头敲响他房间门。
那天晚上傅驰摔门而去没有留宿,而许冬时和傅驰也前所未有冷战。
每当许冬时想像往常每次争执那般先服软时,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傅驰冷酷背影,仿佛无论他如何追赶都无法抓住那身影角。
信息在手机里删删打打,终究没有发出去。
许冬时揉揉眉心,强迫自己不再想傅驰。
“哥,你在想什?”
许冬时皱眉望着神色执着许玙,心里又泛起古怪感,这些年他对许玙几乎是予取予求,时之间也改不过来,到底没忍心说重话,叹气道,“你想跟聊天可以,但到点就得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
许玙抱着枕头力度紧,面上却朝着许冬时甜甜笑,“那好吧。”
许冬时这才放他进来。
许玙跟没事人样,仿佛方才那点龃龉不曾发生,粘着许冬时问东问西,说都是在国外发生趣事,许冬时听着听着,见许玙跟往常没什不同才松口气。
他确实是真心将许玙当成弟弟来看待,不仅因为许玙这些年对他不错,也因为对
“哥怎锁门啊?”
许玙说着就要进去,许冬时伸手挡下,“小玙。”
被叫到名字人抬起头来,笑意盈盈地问,“怎?”
仿佛没有理解他动作里包含阻拦之意。
许冬时只好直白当道,“今晚想自己个人睡。”
许玙声音将他从深思里拉回神,他怔瞬,摇头,“没事。”
许冬时中午是不外出,许玙拿着饭盒来他办公室用餐,跟他抱怨近来工作繁忙。
许玙是许家正儿八经接班人,许尤山对他寄予厚望,自然是严格要求,打他工作以来每天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,但还是逮着空就会来找许冬时。
许冬时望着许玙蔫蔫脸蛋,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工作那两年,心生怜惜,温声说,“爸也是想你尽快熟悉公司业务,如果你个人忙不过来,找陈叔他们帮忙,他们都是十几年员工,公司事务他们最清楚。”
许玙在饭盒里挑挑拣拣,显然没吃多少,闻言颔首,“知道。”又说,“李老孙子订婚宴随礼爸都准备好,明天直接从家里出发,哥今晚跟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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