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不能让他家人失望。
正如他对傅驰说那样,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东西,顾家给予他最梦寐以求亲情,他也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们——这也是为什许冬时要将最珍视红绳送给顾崇海原因,以真心换真心,他毕生所求。
婚宴结束后,许玙重伤住院,虽然没有透露是谁动手,但许冬时直觉猜到是傅驰,只不过他们两个恩怨如何,许冬时都不在乎。
许家倒是打来两次电话让他前去探望,可许冬时实在厌倦许玙伪装,最终只是差人送补品去慰问,并没有亲自去见许玙。
接下来几日,除去大篇幅难听花边新闻外,无波无浪。
许冬时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桃色新闻主角,不禁有点苦恼。
顾崇海问,“你知道以前是怎处理这些报道吗?”
许冬时摇摇头,求知若渴地看着对方。
“坐在你这个位置上时候,根本不关心他们是怎写、写什,他们写得再多,充其量只是给别人添增点饭后谈资,对没有任何实际影响,”顾崇海语气难得散漫,“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些编排花边新闻上,不如跟小天多吃两顿饭,你觉得呢?”
许冬时自认为不如顾崇海处事豁达通透,也无法全然屏蔽外界声音,但顾崇海席话还是不禁让他豁然开朗,他颔首,“明白。”
今晚事情他不知道顾崇海是怎想,但归根结底还是给对方添麻烦,如果顾崇海介意也无可厚非。
许冬时有点苦恼,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将他和傅驰事情和盘托出。
回到家,保姆就来接顾天上楼洗漱休息,许冬时终于得以和顾崇海独处。
顾崇海见他欲言又止,主动道,“冬时,有什话你就直说吧。”
许冬时忐忑地跟着对方进房间,斟酌道,“跟傅驰确实有过段,但那已经过去,今晚事情,很抱歉。”
许冬时自然看过那些瞎编报道,起标题露骨又直白,内容更是不堪入目,把他形容得跟男
顾崇海又道,“你跟傅驰究竟如何,不会过问,但还是要小心些,传出去到底于你无益。”
许冬时郑重保证,“会和傅驰说清楚。”
事情说开后,许冬时紧绷晚上神经终于得以放松。
他知道今晚事情定然会给顾崇海造成困扰,可对方非但没有怪罪他还反过来开解他,他感动万分。
在此之前,许冬时在与顾崇海相处之中更多是将对方当作尊崇师长看待,可经过今夜之后,他确认对方是当真将他当成可以百分百信任家人。
“冬时,”顾崇海神情温厚,像个最为慈爱长辈,“如果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,们不可能成为家人。”
顾崇海认定个人便不会无端产生猜忌。
许冬时眼睛微酸,“是没处理好上段感情才惹出这些麻烦,以后不会。”
“比起这个,比较担心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八卦杂志给你编莫须有新闻,你大概没见识过那些不入流报道有多厉害。”
自从许冬时和顾崇海公布结婚消息后,多是八卦杂志编些不堪入目小料,最多无非是调侃他们年龄差距,看过也就罢,今晚又掺和个傅驰,往后多是难听揣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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