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现在走不开。”
话落,顾天夹只酱虾走到许冬时身边,清脆道,“哥哥,虾。”
许冬时不知道严琛有没有听见顾天声音,正想说话,手机那头骤然响起道沙哑音色,“许冬时”
许冬时面色微变,条件反射将通话掐断,心脏大力地跳动起来。
顾天不明所以,“哥哥?”
许冬时不做多想,接通。
“许经理”对方顿顿,改口,“许总,是严琛。”
许冬时微怔,“你好。”
严琛似乎有些为难,但还是说道,“是这样,傅驰这边出点事,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趟?”
许冬时看眼眨巴着眼睛顾天,微微笑,起身走到窗边。
祸水似,无中生有本事让许冬时“叹为观止”,好在他牢记顾崇海不搭理、不在意劝告,虽然无法做到完全不介怀,但也能勉强当作无事发生。
许是近来喜事加持,顾崇海身体状况逐渐好装,每星期化疗也都很顺利,虽然医生建议他多加休息,但顾崇海还是时不时会到万崇与许冬时探讨公事,有顾崇海给许冬时做后盾,无人敢在公司为难许冬时。
许冬时对万崇业务日渐上手,他本身性格沉稳,加之有顾崇海亲自教导,短短时日,连周助都夸赞他在行事作风上颇有顾崇海影子,假以时日,定能管控万崇所有业务。
他忙得脚不沾地,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个小时扑在公事上,仿佛又回到刚毕业工作那会,虽然间隙时候还是会想到傅驰,但也只是恍惚瞬,他就强迫将自己剥离出来。
他与傅驰之间,实在是笔烂账,也分不出精力再去算。
许冬时勉力笑,吃掉顾天夹过来酱虾,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不再理会。
不管傅驰发生什事情,以前陪在傅驰身边不会是他许冬时,现在就更不可能是。
他不知道严琛知道多少,想想沉声说,“小傅总什事?”
“其实婚礼那天也在,你们之间到底是怎样不知道,但这几天傅驰把自己关家里喝闷酒,喝到酒精中毒送医,要不是正好有事上门找他,他死家里边都没人知道,”严琛顿顿,“听他直在叫你名字,就给你打电话”
许冬时在听见傅驰酒精中毒时心口紧,下意识想答应严琛,话到嘴边又猛然惊醒,他跟傅驰早没有瓜葛,就算对方有什事情也不会是他出面。
他压下慌乱,沉着地回,“想傅驰家人比更应该知道傅驰事。”
严琛沉默几秒,“那你现在有空跟傅驰说两句吗?”
许冬时忙于工作,每天晚上回到家顾天总是眼巴巴地看着他,几次下来,他不禁心软,特地提早下班带顾天去吃近期很热门泰餐。
顾天很黏着许冬时,似乎只要有许冬时在地方就有满满安全感。
两人坐在包间里,许冬时给顾天舀勺满满咖喱蟹,蟹肉软糯,浓香四溢,顾天显然很有食欲,但吃相还是很好看,在教导顾天这些生活细节上,顾崇海下足功夫。
前两天许冬时跟顾崇海主治医师谈过话,顾崇海虽然看着精神不错,但到底是强弩之末,谁都不知道他什时候会倒下
道电话铃声打断许冬时深思,他拿起来看,是串陌生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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