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驰直等到许冬时车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才不舍地收回目光。
他看眼放在后座收纳箱,沉默半晌,打个电话。
“是,不用看房子,押金和租金会并转给你,锁不用换,明天就要拿到钥匙。”
天际昏暗,有风起,傅驰车子被夜色淹没——
小傅,你可怕得很,你现在还学会强吻人,要不是小许心软,高低给你两个大比兜!
许冬时下逐客令,转过身去,借着整理收纳箱掩盖自己神情。
傅驰握紧拳,他现在连跟许冬时见个面都要遮遮掩掩,许冬时以前又是怀着什样心情与他私会?
他望着许冬时修长背影,很想再次抱住,但最终还是挪动着僵硬身躯,强迫自己步步退到门口,他搬起收纳箱,沉声说,“和许玙婚约作废,本就是口头事情,不必走什流程,过两天会去许家说清楚。”
许冬时没有回应。
傅驰贪恋地看着几步开外身影,想到许玙对许冬时做事情,心口绞痛,可他不敢去揭开许冬时不曾知晓伤疤,只能咬牙道,“小心许玙。”
道不是意味着他跟傅驰注定有始无终?
如果傅驰真喜欢他,何必等到今日,不过还是不甘心作祟罢。
许冬时有很多话想对傅驰说,但最终又觉得说再多都是累赘,他不应该被傅驰三言两语蛊惑,几瞬,迅速冷静下来,声线绷紧,“傅驰,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傅驰番发自肺腑自白却无法得到许冬时信任,他痛苦地闭闭眼,微微别过脸去,却无法掩盖自己双眼通红布满水光。
许冬时硬起心肠,字字道,“们不可能。”
傅驰搬着收纳箱,又深深凝视许冬时好会儿,才消失在门口。
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,许冬时赶不及回家和顾天吃晚饭,他双手扶在收纳箱上,视线渐渐模糊,但他努力地眨眨眼,很快又恢复清明。
傅驰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在楼下车子里等着。
他不能让许冬时保镖发现自己在楼上待那久,两个小时独处,实在有太多可编排东西,他如今连看着许冬时都只能远远地瞧着。
他和许冬时之间,从前不可为人知,往后亦是如此,只不过两人心境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
轻飘飘句话,像是给傅驰判无法挽回极刑。
傅驰像尊凝固雕像般僵硬地站着,沉默着不说话,他何尝不能明白——错过就是错过,不是他后悔就能力挽狂澜。
许冬时已经是顾崇海妻子,他于许冬时而言,只是个过去式。
但他不甘心,他能感觉到许冬时也仍喜欢着他,凭什不能在起?
“要叫人上来搬东西,你从北门走吧,不希望他们和你碰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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