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驰本不想跟他们再多说,听事情又扯到许冬时身上,只脚都迈出去又收回来,目光锐利地看向许玙,“你又胡说八道什?”
许玙露出个略显嘲讽笑,“怎,被说中,你今日到底是来退婚,还是为哥抱不平?”
“你少跟提许冬时,”傅驰语气如刃,目光环视过许家人各色神情,他深吸口气,“好,你们既然要说许冬时,那
言外之意便是要让姚少媛将东西拿回去,姚少媛是个温柔大体女人,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悦,依旧笑着,“这次是为两个孩子而来,傅驰做事不够妥当,已经在家教训过他,今天特地登门让他跟二位赔个不是。”
傅驰虽有些不情愿,还是依照母亲所言道歉。
这时,直沉默许尤山却忍不似,说,“算吧,傅驰也没把们两个长辈放在眼里,通电话就把这门婚事打发,你们傅家是怎想很清楚,们许家也不是非要跟你们傅家结亲,客气话不必多说。”
傅和明道,“许总,你稍安勿躁。”
“还不够给面子吗,小玙伤,他就算不说也猜到是怎来,要不是看在两家多年交情上,定要追究到底。”
傅家车子到许家时,正值午后,地面雪融得七七八八,踩上去有些滑腻。
他扶着姚少媛下车,跟在傅和明身后,稀薄日光落在他身上,没能给他冷峻脸色增添点暖意。
早在前日,傅驰已经单方面告知许家人婚约作废事情,但父母却执意要他上门与许家人商谈,对父母而言,即使跟许家做不成亲家,往后也还是要来往,面子上必须过得去,在处理人际关系上,性情桀骜傅驰还无法学会像长辈那般圆滑。
他本是不愿意来这趟,想到可能见到许玙,他难保不会当场翻脸,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姚少媛。
许尤山和何慧已经在客厅等候着,许玙也在。
“这件事是傅驰不对”
傅驰打断傅和明话,站起身冷声说,“是打如何,你们想要追究,也得问问他做”他想到许冬时名声,把剩余话吞进去,“叔叔阿姨,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,往后对许玙更不会留情面,只要能给他添堵,件都不会少做。”
许尤山没想到傅驰如此嚣张,怒道,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傅驰目光与许玙对上,二人皆在彼此眼里瞧见深深厌恶,他不顾姚少媛给他打眼色,回道,“叔叔想怎理解就怎理解吧。”
何慧爱子心切,气得发抖,“你将小玙打得住院,不道歉也就算,怎还敢这理直气壮?”她似乎想到什,话锋转,“小玙受伤那天是冬时婚礼,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?”
那天傅驰气极攻心下狠手,个多星期过去,许玙脸上淤青和红肿还没有完全消退,眼里阴郁却更甚从前。
如果不是两家长辈都在这里,傅驰恐怕会冲上去再把许玙送进医院。
他沉默地跟着父母落座,许尤山和何慧脸色不太好,也不如从前那热络,看傅驰眼神带着几分怒意,想来已经知晓许玙伤出自谁手。
姚少媛把带来补品放在桌面上,柔声道,“这些都是给小玙。”
何慧笑容微僵,不咸不淡道,“家里补品有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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