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对方朝自己靠近,许冬时强定心神仍坐在原位上,微仰着脸与许玙对望,“你说。”
许玙双手撑在食桌和椅子边沿,将许冬时半包围起来,寸寸逼近,压低声音道,“哥陪睡觉,就不给哥找麻烦,怎样?”
许冬时猛地站起来跟许玙拉开距离,眼神如刃。
许玙贪婪地打量着许冬时,笑吟吟道,“可以给哥
“点哥喜欢吃鲜茄虾烩和脆皮烧鹅,哥还想吃点什?”
许冬时唇角微沉,“许玙,别再装腔作势,你知道为什来见你。”
对方在他锐利眼神里,脸上笑像是被风吹散雾点点散去,秀丽脸蛋被淡淡阴霾笼罩,许玙很轻地笑声,“哥来找兴师问罪。”
“你这样做,不仅给添麻烦,对誉司也点好处都没有。”许冬时见他漫不经心态度,气不打处来,“誉司是爸心血,你就算胡闹也不应该拿誉司开玩笑。”
“还以为哥忘记自己姓许呢。”许玙黑黢黢眼瞳写满嘲讽,“哥现在是万崇代理主席,誉司怎样,你怎会在乎呢?”
自婚宴后,许冬时从未私底下再和许玙见过面,如果在商务酒会上碰见,他也会有意避开许玙,但如今许玙行事越来越乖张,且很明显是冲着他来,许冬时不得不约对方见面探探底细。
他跟许玙约在家酒楼见面,以防万,许冬时让保镖在门口守着。
包厢里许玙穿着黑色卫衣和牛仔裤,看起来就像没有沾染过社会气息青春大学生,如果许冬时不曾领教过他精湛演技,也会被他极具欺骗性外表所迷惑。
许玙目光幽深地定在许冬时身上,直到现在他竟然还能对许冬时甜笑——这已经是他刻在肌肉深处记忆,因为许冬时最喜欢他这副乖巧模样,所以他条件反射地又给自己戴上面具,仿佛他们仍是兄弟情深。
许玙音色如既往清亮“哥,你迟到。”
简直是对牛弹琴,许冬时沉声道,“码事归码事,你不要扯其它事情。”
“哥真不知道想干什吗?”许玙嚯下站起来,眼神阴鸷,“做这些,不过是为跟你见面啊,哥结婚后回许家,哪次不是瞒着去,在酒会上见到,哥也把当成陌生人,这里这多位置,哥偏偏选最远那个,不过是想跟哥叙叙旧,哥却像防贼样防着。”
许冬时抬眸看突然发怒许玙,冷静地说,“你要怎样才肯收手?”
如果有什办法能让许玙停止这种毫无意义胡闹,他甚至可以继续和对方佯装兄友弟恭——见面、吃饭、叙旧,他仍会努力地将对方当成弟弟看待。
许玙笑问,“提条件,哥就会答应吗?”
多日不见,许玙清减不少,精致下巴削尖,看起来毫无攻击性。
但许冬时不敢掉以轻心,闻言只冷淡道,“会议耽搁些时间。”
他走到离许玙对角线位置坐下——这张桌子离对方最远距离,这使得许玙脸上笑容凝固瞬。
待许冬时坐定,听得许玙意味深长说,“哥现在是大忙人,要见你面得费尽心思。”
他今天见许玙是谈正事,不是听对方阴阳怪气,许冬时面不改色道,“们开门见山吧,x市那个楼盘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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